脑子重
好像缺氧。 可什么都没干的一天。 把办公室的一切从左边翻到右边然后恢复原状。很完美地做了一天的无用功。
喝茶, 铁观音。 喝着, 就坐椅子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 茶都凉了。
好像缺氧。 可什么都没干的一天。 把办公室的一切从左边翻到右边然后恢复原状。很完美地做了一天的无用功。
喝茶, 铁观音。 喝着, 就坐椅子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 茶都凉了。
丹佛自然与科学博物馆里有个红外摄影机,在上面, 看到自己的体表温度分布。 好像现在很多机场都有这东东,监测SARS用。 仔细看了一眼自己, 满脸通红, 不算特别冷血。好玩的是, 鼻梁上一块特冷, 鼻尖儿反而热。
纳闷。。。。
昨天下午做的。 材料是像木,两边挂高脚酒杯, 中间两盏灯, 用铜链条挂在天花板上。
一开灯, 很好看。 看了看了就想喝酒了。
这次回国,喝过了, 喝到失去知觉。 回来几乎不想碰酒。 但, 估计这日子不会长。
酒, 还是个好东西。 不许别人酗酒, 自己例外。
鬼节。就得去看鬼。看鬼,就得给鬼拍照片。据说凡人是看不见鬼的,可是如果不小心拍到了,鬼却是会出现在胶片上,所以到底是谁吓唬谁就难说了。
鬼屋里自然是漆黑一团。摸了窄窄的通道往前走。 不时会摸到不知道什么东西,忽然哇的一声惨叫吓人一跳。也有几个地方有很暗淡的灯光,能看到鬼影晃动。走近了,其中某个会忽然转过来,一声不响跟了你, 嘴角有血,你不理它, 它反会忽然发出点什么怪声吓唬你。 赶紧走几步, 回头看, 却又没了。
慢慢就习惯了。 把相机放在手动对焦上。开了闪光灯。 等下一个鬼走近了,忽然按下了快门。鬼一声惨叫,开始说人话: 我看不到了, 我看不到了。黑暗里的鬼,不管是真是假,瞳孔该是放到最大,琢磨你的弱点。忽然的闪光,会让他半天看不见一切。
真抱歉, 鬼, 吓着你了。
今天天气恶劣。路上如同溜冰场。决定不去办公室了。
柜子里还有4个拍完的黑白胶卷,一点都没有动力去冲洗。早晨朋友问我, 你怎么会喜欢摄影的。
我问自己, 我喜欢摄影么?
如果喜欢, 该不会有拿了相机不知道拍什么好的感觉,更不会在拍完了不想冲洗。 如果不喜欢,那我这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一张是俯瞰的。
这是在少女峰巅拍的。那地方叫斯芬克斯,狮面人身的那怪物的名字。第一天到瑞士, 就上了山顶, 却遇到了暮秋的风雪,白茫茫一片。 因为外面风太大,观看台也关闭了,只能在餐厅里喝酒听风。
第二天风和日丽,看了远处的雪山, 无法让自己不见其风采就离去。於是又返回原路,二上少女峰。这次果然过瘾。蓝天白雪,陡峭的山峰,壮丽的冰川。
而让我流连忘返的, 是在脚下飞翔的。。 乌鸦 (反正不是老鹰)。
早些时候, 喜欢东张西望, 喜欢拍大场景, 喜欢拍细节,喜欢仰了拍, 喜欢趴着拍。 喜欢歪了拍, 喜欢扭着拍。
现在,就是和眼睛看到的东西一样,平平正正, 中场景,相机水平 (可惜大脑有问题, 水平线永远是歪的)。
今天看到一个这次在瑞士的仰拍片子,就很吃惊。好久没这么仰面看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