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小时, 脑袋有些痛, 还有别的地方也在痛。
我们都是生活里的某种角色,乱哄哄登台,嘈嚷嚷退场。 别管事自己强迫自己的开心还是由衷的高兴,脸上永远需要的是笑。
每次孩子哭的时候, 我会告诉他们: 不能哭, 不管什么原因, 不论如何委屈,哭, 你就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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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 你不属於自己。
这话我听多了, 听得耳朵里起老茧。 我属於谁, 管诸位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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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PM, 20个仰卧起坐。 准备睡觉
晚上很干燥,买了个新的加湿机器, TIGER热爱上面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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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架上认真寻找了一轮, 发现没有烟了。
盒子里是最后一根, 我要好好地享受完了。。。。 今天开始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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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房里的狼: 把烟灰缸洗刷干净。。。 戒烟正式开始。 2004年2月23日14点05分23秒立。
八戒都是哪八戒阿。。。。 戒烟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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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ORLEANS的爵士是一绝, 从街头的乐手到存留堂里的大师,风格各异, 都有自己的绝活。 存留堂是NEW ORLEANS JAZZ的登峰造极了, 在祺子的那篇文章里刻画到让我感到会无法下手按快门的地步, 那就先在附近的街道上转悠转悠, 找些下里巴人的感觉再说。
这是在CAFE DU MONDE的门口扎摊儿的一个BAND,昨天贴的那个腮帮子鼓鼓的家伙是他们之一。 地点是在一个2米宽的走道里, 来往的行人几乎得从他们中间穿过才行,而想看他们演奏的的话, 就只能站在两侧了。
FUJI S2数码的1。5X 焦距在这里几乎谋生了拍片子的可能性。 后期转黑白,局部反差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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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 把自己关了一个月的江湖色禁闭。 有人问, 你丫怎么不去了, 如何如何。。 谁说我不去的, 自杀我怕疼。 休息休息,碍了谁的事么?
说是关禁闭,可没有坐在小屋里面壁。看了一个网友的一篇关于新奥尔良的文章,忽然想去亲身体验一下。 那里正好是狂欢节期间,端的是好玩。坐在 Cafe Du Monde 满脸白粉吃了甜点,听几个家伙狂吹爵士。
和吃音乐饭的艺术大师(傅)们比, 街头艺人的重大优势,在於没有谁真的在乎你的水平如何, 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吹好了, 有几声叫好, 甚至有几个铜钱; 吹砸了, 来得都是客,明天的听众是全新的世界。
网络上玩拍照片也差不多的意思,就以此作为走出禁闭的自我写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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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说, 我不会不开心, 因为不允许自己不开心。
反复告诉自己, 没什么需要让自己不开心的,没什么是不能放下的, 没什么是无法舍弃的, 一切都该是阳光灿烂,虽然有时候会想雨水润湿头发时的感觉。
昨天整理计算机的文件, 发现两段文字, 然后发现这段文字是属於一篇用了一年时间写的文字的一部分。 那大段的文字却在毁坏了的硬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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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 发现昨天买的VACUMM CLANER死了。 沉在鱼缸底。 把它送回宠物商店, 店里说, 这鱼外形看就有问题,换一个吧。 於是我就有了VACUMM CLENAER JR。 店里还有个供收养的猫, 长得和TIGER一样一样, 毛长一些。 我找了个刷子给他刷毛, 舒服之余, 回过头挠了我一下。 没剪过的爪子, 完全是自我防护和捕食的利器, 在我手上戳了一个流血的洞。
比较猫和鱼, 我还是喜欢猫多些。 原因挺简单, 能交流, 哪怕是让你流血受伤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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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听老人说, 左眼跳财, 右眼跳灾。 而从昨天开始, 我的右眼就不停地跳。
送走姐姐,回到办公室看了会儿书,天就快黑了。去然然的学校接他。 走出大门,然然要和我赛跑,看谁先跑回车上。 刚跑了几步,忽然听到他大哭。 侧头一看, 他滚在雪地里, 身边是一根撞断的木桩。 赶紧过去,先问他能站起来么,他站了起来,却依然大哭。仔细检查了一下, 发现木桩原来是斜着撑在一棵树上的, 天黑, 孩子没看见, 脖子正好撞在了桩子上。 然然的脸上和脖子上一共有三处擦伤, 没流血,但面积有巴掌大小,估计会非常疼。
然然使劲哭, 说, 我会憋死的, 什么东西扎了我的脖子了。 我说, 你还能数123么, 他数了; 我说, 疼你就哭, 他就使劲哭。 我说, 你看, 你能说话, 能哭, 你的气管没扎坏, 你的声带没扎坏, 一切都会好的。
回到家, 给他清洗了伤口, 抹上药膏。 把他的T衫换成件小褂子, 就不会磨伤口。 他捏了我的手指头, 还在呜咽。 我说, 这个药膏会止疼的, 有魔力, 15秒钟就不疼了。
把手表转成秒钟模式,孩子瞪了眼睛看着, 按起动, 数秒, 1,2, 3, 。。。。15。 然后问然然, 好多了巴。 他点点头。 把他抱在沙发上看卡通。他渐渐安静下来了。
然然今年该九岁了, 我这么大的时候,脸上已经撞出了几道长长短短的伤疤。 我的爸爸妈妈不懂如何处理, 每次都把他们吓得六魂出窍。。。 晚上可以给然然讲爸爸小时候如何调皮的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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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去实验室。 姐姐在帮了编实验需要的程序, 我坐着帮忙提要求和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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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缸里面的水变得混绿,PH值到了8+,店里的人说需要加点酸, 加点盐。。 怎么听了好像是厨房的意思了。。。 又卖了小鱼,专管清理缸壁的。 长一张吸盘一样的口, 孩子们给他命名为VACUMM CLEANER (吸尘器)。
给TIGER买了个刷子, 刷毛的。 我现在真的闲极无聊了, 开始玩宠物。 回来给TIGER刷毛, 小家伙把肚子朝天闭眼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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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瑞士的初稿, 看了看了, 忍不住开始添油加醋。 十天的旅程,忽然都回到了脑海里。 很愉快的记忆。 十四个P是写不下这些感受的, 尤其是还需要照顾资讯的时候。 什么时候能完全按照自己想写的思路写就顺了。
把小酒吧的一段翻了出来, 那歌, 又回旋在耳边了
I got no money for a beer
I got no love to share my tears
I ain’t got nothing left to lose,
but I got that one way ticket to the blues.
翻译成中文, 该是
没钱去喝一杯啤酒
也没爱情陪我分享哀愁
除去通往忧郁的单程车票
我浑身上下一无所有
中文的翻译, 无论如何少了原文中韵味十足的那种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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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个网友对话, 说起江湖色中
我说, 我没有离开阿, 只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贴在论坛里。 日子越过越实在,过去的口若悬河和玄学一样的文字游戏, 让我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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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打开电脑, 小心翼翼地翻阅着最近病毒猖獗的电子邮件。 有从广州来的信。很开心, 是小Y的文章被接受了。 又熟了一个。。。。。
一下想起了广州湿热的气候, 办公室桌上的竹子, 墙上的字, 进进出出的学生们。
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很累, 但很愉快。或者老师在现在是个挺滑稽的职业, 不过我想我还是挺自豪的。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走上教师的道路的。 父亲母亲都是教师,我在华东师范大学的附幼,附小, 附中长大。 每天看着父母在灯下备课。 高中毕业,决心不重复粉笔灰的道路,终於没有报考华东师大而走进了上海对角线的临一所大学。似乎那时华东师大的教师子弟报考本校的极少,以至校方大为不满。
时间终於弄人。 二十年后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 我回到大学工作。到合同签定,才发现鬼使神差地我走进的是另一所师范大学。不知道这是命运使然, 还是我的生命中终於留有师范大学的基因。 也许,师范大学的校园对我, 就和深刻记忆的童年一样, 有种无法挥去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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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旅行了几天。
回来后又去滑雪一天。
今天陪媳妇去给她的膝盖动手术。
手术用了40分钟完成,但她从麻醉的恢复却很难受。回去的路上吐了, 到家到头就睡。 醒来吃了点粥, 又吐。 大概还需要几个小时的代谢才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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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理解现代医学。 她的膝盖一侧的韧带拉坏, 膝盖骨总容易滑偏, 很痛。 而手术不是修复拉坏的一侧, 而是把健康有力的那侧也破坏到和已经受伤的一侧对等平衡。 以坏治坏, 横竖膝盖骨不吃力度, 只要在正常的位置上, 就一切OK了。
这个思维逻辑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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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部的办公室坐着,等待NIH的电话。事关几十个哲学医学博士的科研未来,这该是我二十年科研中,最关键的一次会议了吧。大家有言没语地闲聊着,打发着略显紧张的空气。
我懒的说话,脑袋有点疼,吞了两片止痛片,仰面朝了天花板。天花板上是整整齐齐的一排排日光灯。用手扶着脑袋,在中国修光的脑袋已经长出了寸把长的头发,直愣愣的有些扎人。忽然想,我该写写我的头发了。。
我的头发从小硬如钢针。很早的记忆中,在师大对面的理发店理发,那师傅用手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这孩子的头发咋和猪鬃刷子一样,多费剃刀啊。人慢慢长大了,头发的硬度不减。那时候条件不怎么好,洗澡是一种奢侈,每个星期能刷上一次,就是很幸福的事情了。理发的频率自然比洗澡还要低些。一天父亲很是兴冲冲地拿了一个纸盒子回来,里面是一把著名的双箭牌理发推子 (不知道这个牌子现在是不是还在生产) ,我成了他的第一个实验品。显然,父亲这个物理教授低估了使用手动理发推子所需要的智慧。除了要把推子恰到好处地送到脑袋的三维坐标部位外,手还得不停地张收收张,让推子的两把剪刀相对运动。很快,小屋里传来我凄惨的哭叫,“夹夹夹,夹住了!不是一根,是一把。。。” 。我已经不记得父亲的那次尝试是如何结果的。但之后的几周我坚持带了顶绿军帽上学却是记忆犹新,而且对理发恨之入骨。这不是一根,是一把的宣言也成了老姐姐一辈子取笑我的话把儿。到了念大学的时候,我的头发没有披肩,但耳朵是可以用头发完全盖住的。钢丝长了,多少也有些弯曲的余地,猪鬃刷子的感觉基本不再有,代替的是油油的头发永远把衣服领子刷得黑黑亮亮。
大学毕业后去了医院工作,六个小伙子住在女浴室楼上的宿舍里。大概是为了最大限度利用建筑材料,那宿舍是一个巨大的通间,面积和楼的底面积大,只能从室外的消防梯进出。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房间只有朝北有六扇窗,一到冬天,室内室外同温。为了保温,或许是懒,或许是为了有点个人的空间,这里的蚊帐都是一年四季不撤的。最冷的时候,早晨醒来,桌上放的隔夜菜汤,帐内枕头边的水瓶,都冻成了冰。我那时有要好的朋友,神通广大,从厂里给我搞了个电热毯;而运气不怎么好的弟兄就用几百瓦的灯泡暖被窝了。这几乎没什么优点的宿舍却很让医院里众多的光棍弟兄们眼红,因为坐在窗前,就能看到长发飘飘的护校美女们在楼下进进出出。把话题从美女的湿漉漉的头发转回来,那就是我那时的头发简直就是个疯子一样,每次洗澡了,如果不直立着让头发干燥,那就需要数天的功夫才肯让冲冠的头发重新平伏。理发间的小王师傅是我哥们,说你何不吹吹风呢。於是我就有了个小K的发型,前额的头发前冲后刷地翻转180度,波浪型回到头顶。之后他又给我变过几个花样,现在流传下来的是我早就过期的那第一本护照上的标准照。
然后就到了美国。洗澡的条件是好多了,拧开水龙头,立刻就能享受到蒸气腾腾的淋浴。有所得就有所失,洗澡容易了,理发却成了一个问题。美国人工贵,剪剪头发,怎么的得近10个美金,这可是两天的饭钱,如果能轻易掏出来呢。在校园里,在打工的餐馆,年轻年老的同胞们一个个都回到了嘻皮士的年代。学生联谊会的服务项目之一,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整了一套理发工具,然后几个大小子相互笔划着练习理发手艺。我终於没有敢领教,咬牙切齿走进了一家理发店。师傅用一把几乎看不见的小剪刀刷刷刷刷很快把握修理成了一个平头,然后抖抖单子,收钱。头发的问题是解决了,头发碴却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那钢针一样的头发落在衣服领子上,围了脖子如耶稣头上的荆冠一样,丧心病狂地扎我。照说我的皮应该是足够厚,不敢说刀枪不入,但寻常的利器也奈何不了我,偏偏这头发出自皮肤,也能熟门熟路地刺穿皮肤,端的是相煎何急。
好在很快就结婚了,太太的入门三章之一是学会了理发。更了不起的发明是在理发后,她会拽过吸地板的吸尘器,开到最大功率,刷刷几下就把头发碴给收拾干净。这简直就是个专利嘛,从此可以不用再洗头,吸尘器干洗头发,环保又快捷。
踏上西藏的路,该是头发历史中一个重要的里程碑。生活中的风波转换到了脑袋上,几十年的黑发在几分钟里纷纷落定尘埃,展现在面前镜子里的,是一个铮光瓦亮的秃头。我新推的秃子洗刷的时候,理发师傅大概舍不得洗发液,操起块肥皂往我头上抹去。不想我的钢针一样的头发虽短但刚劲不减,只一下,就把肥皂刮去小半,让师傅跺脚心疼不已。这样的场面后面不断重复,最好笑的是在学校的小理发店发生过两次后,她们发现用洗发液比用肥皂节约得多,我就再没得到肥皂搓头的待遇。
秃头,是一条无归路,在地球的两侧来回穿梭着,头发却再也没有超过1寸的长度。光头没有除去尘世的烦恼,但确实提供了简单方便,之外,更有效的功能是让自己的内心之恶在外表上也得到了充足的表现,使得好人坏蛋敬而远我, 在旅途中给自己避免了许多的麻烦。
挠挠脑袋,是不是又该刮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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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雪了, 在已经冷得凝固的空气中飘扬而下。 开车去院部, 今天是卫生部基金评选会议, 关键的关键。 一十六年的努力, 我们这个科研组连续三轮不断的基金支持, 该是很值得我们自豪了, 也该觉得很累了。
会议进行得比我们想象得都顺利, 但心理很阴暗地有一丝如果失败了就好了的想法。 累了, 一次又一次的申请,生命点点滴滴流去,不知道自己该在这条路上走多远。 毕竟,我没有那么高尚,科学不是我的全部。
会议结束后, 和H聊了一会儿, 感叹了一把十六年的过程。这个项目的酝酿阶段,我还是个刚入学一年多的研究生, 通常这样的酝酿, 是轮不到学生插嘴的。 我运气很好,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导师 ,於是从那天起, 这个项目成了我生活不可分割的一个部分。 从学生到毕业接管实验室到成为这个课题的主持, 一步步, 走了过来。
我说, 我累了, 不想再这么走了, 基金成功和失败, 也许我该撤了。 H沉默地看了我好久, 说, 谁不累呢。 要不把工作量减低些,多雇几个人,你就多些时间干自己更喜欢的事情。 我挺感动的。 他不仅仅是我这些年的导师, 也更理解我的生活, 那就再走几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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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说如果重新分配自己的时间。 母亲说, 你那实验室能不能做些有用的事情, 这样你就会感兴趣些。。 我告诉母亲, 做有用的事情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我觉得累, 不意味我做的事情没意义。 事实上, 这辈子做的杂七杂八的事情里, 真正值得自己自豪的, 也许还是这个PDT。 毕竟是看了这个几乎儿戏的方法在众多同行的努力下一步步成了一个为医药管理局正式认可的治疗方法。从最初的细胞到临床前期到临床, 简直就是一个孩子一点点长大的过程,这是这个行当里所有的同事都该值得自豪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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