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新墨西哥, 2000公里的行程, 匆忙的按着快门, 匆忙地写几个字, 匆忙地赶路。 晚上1点回到家, 20小时后又将开始新的行程。
匆忙到没有思想也没有胡思乱想。我热爱没有大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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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墨西哥
冰和火: 一个私人拥有的死去多年的火山口, 无数的火山岩铺满山岗山沟,岩浆的出口已经冰冷多年, 冰冷到冬天积累的冰雪终年不化,昔日能烧融一切的火山口, 竟成了一个冰雪的世界。这一切, 如果放在黄石公园, 估计是游人懒得驻足的一景,因为只属於个人,反倒引得游人纷纷专程而来。
INSCRIPTION ROCK: 沙漠中一块奇特的独立巨岩,如船首劈入新墨西哥的蓝天。 更奇特的是沙漠中的巨岩下, 有一湾绿绿的水潭,给来往的商旅牲畜提供了扎营的遮风避雨之地, 也给他们提供了继续前进的生命之源。 於是他们用地上的岩石或手里的刀剑在岩石面上刻下了他们来往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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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TA FE的GALLERY
辛苦爬山, 看几百还是上千年前人们的图鸦
夜宿阿巴客的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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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细写, 就流水帐一下为记了。
起床赶路。 越过一个白雪皑皑的山口, 看看自己的短袖, 觉得很滑稽。
TAO是一个极其建筑特色的小镇, 整个小镇到处是印第安风格,类似干打垒的房子。 地球的褐色, 现在大部分是用水泥做的。 中饭的时候遇到一个爱说话的德国服务员。
下午去BENDILIER印第安遗址。 那地方两年前去过, 回来还给CITY做过一次SANTA FE。
BESTWESTERN, 两年前住过的地方, 两年前吃过的湖南餐馆。 YESTERDAY ONCE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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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风火火忙了一天, 终於把大部分该干的事情都干完了。 一边定旅馆, 一边往嘴里赛PIZZA。 等装完车, 已经7点了。 出发。
I-25高速公里上车来车往, 到处在修路, 本来就破烂的路面更显得窄窄, 车速却不慢, 呼啸着在120公里小时的指标上前进。 和爸爸妈妈聊天。 平时在家, 总挂在网上, 难得有时候去他们屋子里说话。 这下好, 大家都关在几个平米的车内一起相对地球飞快地平移, 却谁也不能到处乱走, 安静聊聊天还是挺好的。
说累了, 听了一编拉赫曼尼诺夫的3。 再一次惊叹作曲家令人无法理解的丰富想象和钢琴家表达。 从孩子开始学钢琴,乐盲的我在听钢琴的时候慢慢有了一些感觉,时时的 居然会感觉手指尖和键盘接触的那种刺激。 难怪某电影里钢琴大师以此曲为人生目的, 以至为止发疯;红舞鞋的主角为了能跳出魔鬼的舞步宁可直舞到死而无悔; 一个真正的艺术家大概都该有这样的疯狂的。 不知道一个真正的行者是不是也需要这样的夸父追日精神。。。
第一站就是休息, 在路边的一个小镇, WALSENBERG。 看看里程表, 离开家已经250公里了, 才9点半, 路上用了2小时20分钟。 进旅馆, 铺床, 孩子们倒头就睡。我把行李铺开, 转眼间干净的旅馆房间就和我的办公室一样混乱了。 “好习惯”是不能轻易放弃的。
如果吃过晚饭在家里做了上网聊天 这会估计什么事情也没做呢。 出门最大的好处是, 随了车轮的飞转, 生活的节奏也就加快许多。 几个行李往车里一扔, 抬脚就走, 世界就在脚下了。
———————————–写于 Walsenberg, 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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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相机来了。 前天晚上临睡前听了RICHARD得一句连接, 昨天早晨在路上居然就按捺不住, 什么调研都没做的情况下, 抓起电话就买下了这个 KODAK PRO SLR/N。相机是今天早晨到的, 因为一天忙, 居然到现在才抓起来仔细看看。 第一感觉还不错, 这次可以先好好练兵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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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头发开始越长越短。。 等到了广州, 就又成了秃子了。。
B) 干了一天的实验, 结果不怎么样, 一肚子的不爽。
C) 快出发前总有些心神不定,什么都好像需要处理, 需要整理, 需要修理。牵肠挂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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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FORT COLLIN的路上镳车, 开到95迈。远处的天上是黑黑的云, 近处的田野却很明亮。 奇怪的场景, 但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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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条绿色的快干裤, 三年前去西藏前买的,那种能把裤腿拆下一段的东东。 也算跟了我走过不少路, 飞越不少天空了, 少不了上面有各种各样的记忆。 左边膝盖上有一条歪歪扭扭的线脚, 缝补起两个不同场合摔下的口子,一个是在西藏最后两天挂破的;另外一个是在青城山摔的,补了坏, 坏了补, 有好几种不同颜色的线混在一起。 右边的一大块黑斑是在学校的一个早晨, 买了一瓶子黑墨水揣在裤子兜里晃悠着去办公室, 然后觉得腿有些凉, 发现墨水瓶盖子是坏的。 冲回去先洗裤子再洗澡,终於没能彻底清理干净。这裤子的另外一个好处是上面口袋很多, 大大小小, 有的在膝盖的部位, 放东西很安全,小偷要下手就得跪我面前。 烂人穿破衣服, 一副痞子样, 走了那么多地方, 居然没人动手偷我抢我。
今天在店里看到一条类似的裤子, 更多的口袋, 还是全棉的。 一高兴, 就买了下来。 兴冲冲回家, 套上, 很得意地走来走去。 总觉得有些别扭。 在镜子里仔细看看, 我K, 两条裤腿居然一长一短。。。
纳闷儿。。。。是厂家粗制滥造, 还是我的解剖结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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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两口子, 丈夫湖南人, 妻子是个号称东北人的广东人,天南海北,最后到了上海。 今天和我说, 太爱上海了, 以后我儿子就是上海人。
我嘴咧到耳朵根上。 这是很多年,第一次听人这么赞扬我的故乡。
从祖籍的角度看, 我和上海该是没任何关系的。 父母一极南, 一至北,很朋友一样,鬼使神差地安家在了上海。 我生在上海, 长在上海,一直到我离开。 小学中学是不说上海话的, 因为在大学校园环境里, 语言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来自四面八方的教师员工把祖国所有的语言都融会贯通,成了独树一帜的师大一村话。 那种乡音,即使万里之外依然能准确辨认。
到了大学, 离开了师大, 到了比较本土的一个学校, 忽然周围就多了许多说正宗上海话的同学。 应该说, 那时候的上海还是很排外的, 连我这样上海土生土长的人, 因为不会说上海话,经常会被同学嘲笑,以至会用我发错的“我”音作为我的绰号。
大学毕业,去了一所很NB的医院成了个技术员。同事都很友好,而二医毕业的同室哥们更没有排外。 我们一起吃一起喝一起去51中准备托福,然后我就走了,带了一口洋经帮的上海话。十多年后回到上海, 忽然发现我居然能说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了, 尽管此时我已经不再能辨认上海的街道。
少小离家, 老大未归, 乡音依旧, 鬓毛已衰。现在不停地在太平洋两岸穿梭,回上海家中的机会越来越多, 在家里安静坐坐,感觉很棒。我想, 我的骨子里,应该是一个地道的上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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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的灯暖暖的, 小石头坐在沙发上看书, 老虎四肢撑开, 平平地把自己铺在沙发的靠背上, 挨着孩子的脑袋 ,无比满足地半闭了眼睛发出鼾声。
晚饭妈妈做的白斩鸡。 妈妈不怎么会做菜, 但对自己的手艺无比自豪,总以能发明或者灵活应用而得意。 今天的鸡味道确实很好, 妈妈说, 煮白斩鸡, 关键是在当中要把鸡捞出来在冷水下淋透了再回去继续煮。 我问她道理, 她说是为了让加温更均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正的理论基础, 但推想一下, 如果这是真的, 那就改用微波炉效果应该更好; 再进一步, 用微波炉的时候, 应该每几分钟停一下, 让热均匀一些, 然后继续加温。 哪天要找只鸡来实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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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带了孩子去MALL里玩, 捧回来一个绿色的塑料盒子。 底上铺了一层细细的沙, 两个蚌壳,一个里面放了一块海绵, 一个里面放了几颗食物。 我一阵激动, 以为会看到类似我那一度的一个小生灵,反复看了 ,却只有两只画得花俚胡哨的贝克。 小石头说, 贝克里面是寄居蟹。 我恍然大悟。 小时候看过关于这种生物的故事, 它们和乌龟一样整天背了自己的盔甲来往。 乌龟自己做自己的盔甲, 而寄居蟹则是在选择了能合适自己的贝克后把原主一口口吃掉然后占为己有。 可笑的是, 现在它们让人给抓来, 在它们抢来的房子上画得花花绿绿的然后作为商品出售。
更好玩的是, 全家居然趴在这个盒子边上聚精会神地等待这两个尊贵的家伙移动。 终於,媳妇在说明书 (动物的说明书!!!)_上看到, 要每两天给它们洗澡。 挖靠, 给膀蟹洗澡, 这事情新鲜。 不用督促, 我到了一杯子水, 把一个贝克扔了进去。 果然, 里面的小霸王羞答答露出了它的身体, 整个一个微型膀蟹阿。 等另外一个贝克下到睡里的时候, 忽然发现它少了一个大螯, 不知道和什么东西打架的时候丢的。
洗完糟, 它们自在会到笼子里去吃给它们准备好的苹果了。
我忽然想起卓上那一大盘煮得红红的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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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说小时候研究过寄居蟹, 都只有一只大螯。。。 有学科学的么, 帮俺解答一下, 别让俺在这里丢人。。。。。。
理科生一把。 这东东该有两个钳子, 一大一小。。。。HIA H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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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 把家里的需要修补的地方过了一下清单。
最大的问题是卧室里的总是堵塞的马桶, 让管道工修了两次都不了了之。 今天索性把它拆了下来。 几番折腾, 发现里面果然有些东西卡住了。最后让小石头伸手进去才解决了问题。
孩子不是很请愿伸手进马桶,但理解了这个活儿总得有人做,作为家庭的一部分, 他们能帮这个忙, 也只有他们能帮这个忙, 也就没有哼哼唧唧的。
老大小时候,俺下定决心只处理尿片, 屎片是不管的。 等老二来到人间的时候, 忽然觉得给孩子擦干净PG是件很让人觉得愉快的事情。说给他们这事情,他们做沉思状。 然后小小石头很认真地说, 我以后让我老婆给我儿子擦PG。
娃靠, 这孩子今年才8岁, 比他老子有出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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