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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日记 201004

2010年4月12日 RedRocks

广州日记

疯狂的三月,三次旅行。德州的阳光,大西洋的海滩,加拿大的冰天雪地,南来北往,好歹没有离开北美大陆。四月是科罗拉多的春天,后院的松树花粉开始弥散着空气里,早晨起来,开始不停的打喷嚏。花开的季节,也是我过敏开始的日子。收拾行李,鸟人再次张开翅膀,往西,再往西。重复已经重复了10年数十次的旅行。

UA0741,8:07AM的起飞时间。今天原本是为为的大学新生欢迎会,他满不在乎不想去,倒省了我自己坐公共汽车去机场。多睡了1小时,5点半起床,去爸爸妈妈房间和他们告别。他们刚回来,我又上路,多少有些恋恋不舍。和媳妇开车去机场,我开过去,然后媳妇把车开回去。

还没有离开丹佛,就接到旧金山大风,航班延误的通知。对我,旧金山的早班飞机延误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情。飞机停在停机坪上等候。套上我的耳机,闭目养神。机长似乎是个乐天派,不停地说笑话。也许是他的情绪感动了老天,塔台安排的起飞延迟大大缩短,顺风,降落时又得到了优先跑道。 UA0741 只迟到了15分钟,绰绰有余的换机时间。还能去红地毯坐会儿。

旧金山的红地毯愈发破落,人越来越多,居然在门口排起了长队,里面的设施也旧。找一个角落坐下,斜对面几位老兄正高谈阔论,说一口鸟语,貌似广东话/越南话/或者是东南亚的什么语言,几个孩子在哭,闹哄哄如菜市场。烦心,连水也懒得喝,坐了一会就登机。套上耳机,躲进自己的世界。

起飞,丹佛在机翼下掠过。绿山,能清楚看见COFAX 和6AV 的交口,通向家的那条路,BAYAUD的山坳,但看不见我的大白马。两年前绿山的大火扫黑的山麓现在已经是一片绿,再看不出火烧过的痕迹。大自然自我修复的能力惊人,人生若能如此,又该是如何。大抵,是忘却二字。

长途飞行实在和蹲监狱没打区别。几百人被强迫在拥挤的空间,共享几间极小的洗手间。听机长的命令,不让站就不能站,老实坐着不许乱动。被强制的平行时空轨道。10多个小时,极其难熬,真到了地狱,该是如何的痛苦。就冲着一点,我必须坚决的是一个无神论者,坏事做尽,临了结,来个风吹云散,爱谁谁。

UA889,25G, 几部看过的电影。Mr Fantastic Fox,(Bottom line, we are all wild animals)。 Everyone is Fine (该放手的时候就得放手,孩子得自己找到自己的路,whatever that is, as long as they are happy)。 还有部记不得名字,一对相互不忠的夫妻最后和好,结局时候,有些妒忌的丈夫看着妻子的大肚子说,希望里面那孩子不是个Chinese,很没品的幽默。

睡了两个小时,喝了一小瓶白,一个朗姆可乐,最后的早晨省了,闻了那味道都想吐。准点到达北京,小土豆开着拓拓来接我,真好。晚上和土豆, LARA和SILENCE一起吃云南火锅。两个不靠谱迟到青年。火锅汤很好,该店服务更好,几乎到了帮你把涮好的东东放进嘴里的地步。说要去洗手间,极度殷勤的服务生带路,沿着弯弯曲曲,2一尺宽,几寸深的“丽江”走去。到了厕所门口,领班大叫“贵客一位”,里面几个女声齐声相应“里面请”,吓的我一跟斗。好在里面还有几道门,见到那女服务生去推门,我慌张不迭,“自己来,自己来!“

早起,北京的阴霾天。上网,小魏已经侯着了。能闻到我办公室的气味和即将面对的一叠叠论文。右肩去背非常酸涨,不知道是晚上睡觉落枕,还是最近连续的背包压迫所致。老了,毛病就多。去广州的飞机全价不说,要到下午3点才有空位。定好票,下楼,路边两个老爷子在象棋,旗子小茶杯大小,落盘拓托有声。观棋无君子,支嘴声此起彼伏。溜达去街对面吃了碗馄饨,一个包子。去附近的市场买东西,带开关的床头灯,带电线儿的耳麦,我对这类东西绝无抵抗力。小妹捧出DVD碟机的时候,我终于下狠心拒绝了。溜达回去,风起,尘土飞扬。刚才出门穿的那件纯黑的Manitoba抓绒衫成了灰猫皮。

修修补补,颇有成就感,天生是个修理工的命。吃了大鸭梨的鱼香肉丝,拍着鼓鼓的肚子去机场。CA1301, 35A。发现国航的B330—300机型多了一种类似ECONOMY PLUS的舱位,31-34,座位空间比正常大不少,且多了椅背电视。有空位,就换了过去。

周一,有环球时报。薄薄的一叠,里面有竟两篇俺写的酒店中缝,读来颇觉得惭愧,不说也罢。快到下午时差点了,飞机也快开始下降。闭眼,眯会儿儿,广州日记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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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emma
    2010年4月14日16:44 | #1

    welcome to Guangzhou,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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