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开花的男人
在餐馆和表姐一家吃晚饭。 表姐带了一个交换学生来。 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新加坡女孩,一举打破了我认为新加坡没美女的传统观念。
隔壁桌上是一群湾区典型的亚洲男孩子。 绕了脑袋一圈很整齐修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上面却留得长长的, 用头油浇过了, 梳理得一缕缕如植物的叶片一样灿烂开放。
在餐馆和表姐一家吃晚饭。 表姐带了一个交换学生来。 从来没见过这么高的新加坡女孩,一举打破了我认为新加坡没美女的传统观念。
隔壁桌上是一群湾区典型的亚洲男孩子。 绕了脑袋一圈很整齐修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上面却留得长长的, 用头油浇过了, 梳理得一缕缕如植物的叶片一样灿烂开放。
从ALCATRAZ岛上看金门大桥
从ALCATRAZ岛上看旧金山夜景
Alcatraz 监狱囚犯的一句名言
Life is so near, freedom is so far.
生活这样的近, 自由这样的远
没这样的矛盾, 就不那么让人砰然心动了。想起小灯的诗来了。
坐在这里, 无聊, 就写写这里。
第一次, 住这里是六年前, 是因为开会的地方旅馆都住满了,只这个10英里之外的旅馆有空。 住下后发现隔壁就是山珍海味的中国餐馆集中地。 旅馆里面很干净, 服务到位, 满面笑容。 於是之后的几年这里成了我的首选。
这下很好, 这里成了几乎半个家了, 每次来三湖塞开会都住这里。 进旅馆一切都熟门熟路, 连前台的经理都认识。 开会累了, 把脚丫放高高, 舒服。
旧金山街头玩滑板的孩子和他很专业的摄影师朋友
讲完了。 整个会议的最后一个报告, 不是因为这是个压题的文章, 而是因为会议主持对来自中国的报告抱不信任态度 (太多的投稿不参加, 使得会议的进程受到影响)。
一共给了20分钟的时间, 得得得得讲了17分钟, 3分钟回答问题, 效果还不错。主持老儿是个老朋友了,散会了神刀刀地打听我们的药从什么地方搞的。 我知道他有同样的设备, 不安好心啊。 不过这领域大着呢, 多几个人一起做, 众人拾柴火焰高, 要不就凭了华南的名气, 估计再NB也没人理。
然后就不知道干什么好了, 和F去一个英国吧吃了顿炸鱼(我唯一能接受的英国食品)。 把他们送回旅馆, 我也就自己回旅馆了。 睡了一会儿。 给家里打电话, 媳妇把膝盖又扭伤了,走路开车不影响, 但总觉得以后剧烈些的体育如滑雪之类的大概就不行了。 好着急, 想回去, 可周二还得给所里把设备的事情去办一下。 郁闷郁闷郁闷郁闷郁闷郁闷郁闷郁闷。 倒下继续睡觉。
忽然发现,去旧金山5天, 带的行李比回广州五个星期还多。 衣服鞋子漱洗用具电脑相机, 一样都不能少。 旧金山是旅途的一站, 广州是家。 家里, 是有着生活需要的所有必须品的。更重要的区别是, 回到家, 亲人和朋友们就在你的身边了。 到旧金山, 尽管物质条件也许更好, 地点听上去更浪漫些, 但在这里, 没有能打动我内心的那些人和事了。
昨天在PIER39, 听了海豹们吼吼的叫声, 它们间也会有很亲热的相拥甚至相吻,当然也会有也许的摩擦和撕咬。 忽然想起很多事情。海风咸咸地吹,隔了海湾, 岩石岛在水雾中朦胧。
今天开了一天的会,西装笔挺, 让我很不自在。 晚上开车带了F两口子和M一起去SCOTT吃饭。 这是我们每次SPIE会议上必行的仪式, 我已经不记得持续了多少年了。
M是一个伊朗人, 在76年伊朗革命的时候留在了美国, 之后就一直无法回去。 现在,他已经在美国成家立业, 却几十年无法再见到日益年迈的父母。第一次见到他时我还是个学生。 他刚毕业。我去他的实验室做实验, 然后因为他和F的关系, 我们也成了朋友。 那次去, 他的女儿才3岁, 田纳西到处的DOGWOOD, 满地白花, 特别美。
饭桌上的M, 和记忆里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憨厚, 笑着缓缓地说话。 然后他说他女儿16岁了, 然后我发现岁月已经偷偷爬上了他的鬓角。
监狱在1963年正式关闭。 1969-1970年间, 印第安运动活跃者曾经占领这个小岛,以为对白人占领北美大陆的报复。 目标选在这个小岛的意义是为其孤独,和在美国的印第安人一样。 占领持续了11个月, 开始时得到媒体和大众的温暖支持, 但日久天长,内讧加上几次大火烧毁了数栋历史古迹, 运动不了了之。 警察带走了最后几个坚持在这里的人。 推土机把大部分危房夷为真正的废墟 (你现在可以花几块钱买一块ROCK作为留念)。
作为那段历史的一个见证, 被大火烧毁的建筑用铁丝网围了起来,飞鸟可以在里面自在停留,人却不被允许入内。 透过焦黑的框架, 能看到旧金山海湾的波浪。
旧金山湾中的那个小岛。 岛上曾经关着美国历史上最危险的一些罪犯。
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从监狱的食堂窗口看出去, 能看到金门大桥的落日和旧金山的万家灯火。 用一个罪犯的话说, 最吸引人的一切,让我更加觉得她的不可及。
独自走在PIER39, 一个很熟悉的地方。
FORT COLLINS, 解剖, 一个热爱工作的科学家,让人羡慕。 没有PARKING TICKET。 夕阳很美, 交通一塌糊涂。
FINDING NINO, 老灯家看电视。
老孙来信, 酒吧重新开了。
大年初一,不许扔垃圾的。 说是会把好运气扔掉 (我是不是该卖本黄历呢。。。。。)。 好在原本今天的收垃圾改成了明天, 没有想到伟大的马德路德金叔叔还有这样样的功能 (周一是他的生日, 政府机构包括收垃圾放假一天所有工作顺延)。
阳光灿烂的。 不幸的是同事安排了今天出去工作, 只好委屈自己大年初一去上班了。 这让我感觉不怎么爽。 上班本身不是什么坏事, 但凭什么白人的圣诞节, 穆斯林的斋节, 犹太人的逾越节, 他们都可以名正言顺地说我们必须保持文化传统休息一到N天。 难道到了国外,中国的文化不是文化?还是我们自己太不把自己的文化当个东西了? 不蒸馒头也还得蒸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