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把要快递的片子扫描完了。扫描的时候打电话, 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变态到了能一心N用,耳朵肩膀夹话筒说电话给学校找资料的同时,双手还在干不同的事情。把昨天剩下的一点中餐塞下肚子,赶回家送为为去学校,然后去图书馆改稿子和调整新买的能量仪。中午时分去清牙齿,坐在牙科椅子里和为我清了N年牙的护士说, 我得睡会儿了。 然后我就真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 她说, 能在这里睡着, 看样子你是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赶去接为为回家, 然后去给老爸买电池, 然后再去接然然回家。 改稿子,满篇的错字破句。。。。
累, 但不觉得苦。 没必要这样的, 我完全可以说我不想干, 也完全可以不干。 但我自己选择了这样一条路,那就高高兴兴走下去,走到极限。 说到底, 自己觉得的开心才是真的开心呢。
为为的钢琴
到了下午决定自己精疲力竭,手指头都好像不想再动, 只想躺下。 真奇怪我干嘛要让自己这么忙。也许真的如早晨上班的时候和朋友通电话时, 朋友说, 你是人到中年, 有紧迫感了。 也许是吧。
无论如何, 回到家里, 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要处理。 但抽空把孩子的钢琴给录音了, 做成MP3,当背景音乐听。 慢节奏的, 好像在渡方步。 听了听了忽然笑了。 我还算是有福气的吧, 和他们奋斗了这些年, 每节课的费用够买5张美国正版碟子或者150张国产D版碟。。。总算有点我听了喜欢的东西了。
然然的钢琴
大雪的早晨, 到处一片白。下午,路面已经完全是干燥的,看不出下过雪的痕迹。
多瑙河的正文部分完成了,正做资讯和整理图片。
所里鸡飞狗跳地要我过去的9份论文。 从来没觉得这些东西那么重要过,现在也依然没觉得。 要这些论文的目的是给所里报评什么科研成就。 这个很重要么? 也许, 但我还是没觉得。。。。
怎么总是生病呢。。。老了, 就这点好, 总能说自己生病了, 而且理由充足的样子。
北京
终于在雍和宫和一个约会了N次却总是错肩而过的朋友见面,朋友说, 石头, 摆脱你能不能不在北京大风天出现。
编辑部: MSN的那些对话,空得可怕。 见面一点头的瞬间就不再有问题。
背上了我的摄影包,包里塞鼓鼓囊囊的许多书和CD。
老客家的黄酒,纸包鱼, 和一大桌的朋友。
银锭缘, 又见小山。
烂醉,回到旅馆一头栽在床上。 难道都是梦?
早晨起床, 又去国子监和孔庙。 一个人安静地走, 按几下快门。 那些过去不曾注意的细节。
机场, 晚点。 坐在飞机上, 看了外面消失着的中国, 忽然决定自己很麻木了。一切,似乎就该是这样的。
10小时后到达旧金山, 行李晚点,海关检查,没赶上飞机。 海关官员看着从2小时前挤满的大厅里等到最后一个离开却没生气的我的说, 你的耐性真好。 赫赫, 不好又如何?
回到DENVER,天气很好,能穿短裤短袖。晚饭后上MSN。 朋友说, 你这个彼岸的人。
再醒来,窗外一片白。 昨夜下大雪了。。。。。。
北京
终于在雍和宫和一个约会了N次却总是错肩而过的朋友见面,朋友说, 石头, 摆脱你能不能不在北京大风天出现。
编辑部: MSN的那些对话,空得可怕。 见面一点头的瞬间就不再有问题。
背上了我的摄影包,包里塞鼓鼓囊囊的许多书和CD。
老客家的黄酒,纸包鱼, 和一大桌的朋友。
银锭缘, 又见小山。
烂醉,回到旅馆一头栽在床上。 难道都是梦?
早晨起床, 又去国子监和孔庙。 一个人安静地走, 按几下快门。 那些过去不曾注意的细节。
机场, 晚点。 坐在飞机上, 看了外面消失着的中国, 忽然决定自己很麻木了。一切,似乎就该是这样的。
10小时后到达旧金山, 行李晚点,海关检查,没赶上飞机。 海关官员看着从2小时前挤满的大厅里等到最后一个离开却没生气的我的说, 你的耐性真好。 赫赫, 不好又如何?
回到DENVER,天气很好,能穿短裤短袖。晚饭后上MSN。 朋友说, 你这个彼岸的人。
再醒来,窗外一片白。 昨夜下大雪了。。。。。。
跟着师兄的照片,我来到了广州,尽管我很厌恶广州,她曾给我留下了颓废糜烂阴暗潮湿的坏印象,我还是认真的看了他拍的每张照片。
那年在广州,小武喝醉了,偏要拉我们坐他开的车,我们只好坐他的车,车上放着张爱嘉的那首《爱的代价》。小武的老婆骑摩托车出事了,成了瘸子,后来小武离婚了,又娶了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女子。
我们站在中山公园天下为公的牌匾下合影,烟雨飞飞。
对于我来说,广州永远是个垃圾城市。
可是,垃圾没什么不好啊,可以整夜醉酒当歌,路两边依然开遍火红的木棉,绿草茵茵。摩托车翘着烟屁股蜂拥而去,人们邋遢慵懒,趿拉着拖鞋,灰土灰脸,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汗酸味。
广州是榴莲的森林,我只是实在容忍不了她的气味。
实际上,即使我这会儿在广州,也不可能陪师兄吃汤圆。我是个绝缘体,一个早在三年前的一场焰火中燃烧为石头的绝缘体。
师兄写道:“我为什么非要在自己的生活里留给悲伤位置呢?如果需要对自己真诚,我想,我不会选择悲伤。”
是的,选择真诚,就不会悲伤。师兄说得多好,我想,他一定是从清净法身佛得到了真经。
对于写作也一样,我选择了真诚,可是,一旦写到后半部分,我只好选择了悲伤,我不得不脱离现实中的人物原型,再编造一个结局,把我自私的愿望和生硬的想法编进去。有的老同学说我的小说有激情,但是色,有的老同学说写的很好,可以加些肉搞个中篇。
而我信任的笔友大加批判我,批判得体无完肤.
这些都没什么,我想的是,我象艾米莉.勃朗特那样,一辈子只写一部呼啸山庄就行了。
师兄感冒了,因为他回到了大家,却离开了小家。他有些不快乐,因为小孩子们不在身边;他迟迟不能好起来,因为没有师姐悉心照顾他啊。
还有,据说他的小猫死了。
我早就下决心从此再不养小狗了,现在看来是多么英明的决定。
师兄是快乐的,因为他有那么多的爱啊。他的不快乐是暂时的,那不能怪他啊,怪只怪广州的阴雨天吧。
现实中,我也很快乐,今天又去上了瑜伽课,在第一排对着教练做.我做的很到位,桥式翻转,吐气啊吐气,把工作中的压力都吐掉了。
我想,没有枯燥的工作,我定是个快乐的人,跟师兄一样快乐,因为我也有太多的爱啊,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我只会抖落旧时光里的那些老掉牙的歌。
我要对师兄说,尽管有时候,悲伤还是傲然的霸占我的领地,但是,我开始蔑视他了。
悲伤才是该扔掉的垃圾。

朋友翻出张5年多前的照片。 那时候的自己, 瘦, 洗澡后能支楞起帽子的头发, 和干什么都如一阵旋风一样的性格。
回不去了, 朋友说。 你只能是今天的你。昨天是一本写完的书。 书合上的时候, 连续着的生活就成了一段记忆,渐渐淡忘。
朋友说, 看到栽下马, 忽然想到飘里, 白瑞德的女儿来了。 她栽下马, 一下就死了。
还真是, 如果真的那么一下就把脖子摔断了, 死去, 不需要任何理由, 该是很爽的吧。
和38去吃饭, 车至天河城,交通堵塞成了一个巨大的停车场。车缝隙中,逆了车流, 忽然一个瘦小的人狂奔而来,没等我们反应过来, 此君已然消失在无数的车影中。贼阿, 一定是刚抢了人。 果然, 路边一个胖子喘吁吁停下了脚步,双手向天, 满脸悲愤和无奈。
摇头, 想起昨天那几个得意洋洋的警察,不知道他们此刻在干嘛。
还没回过神, 居然又是一个贼狂奔而过, 在38的反光镜上挂了一下,踉跄了一下。 38伸手去抓,没抓住他, 又是转瞬消失了。。。。
这就是杂志总想了解释成时尚的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