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 死亡, 和许多的脸皮
过敏, 鼻涕眼泪的一塌糊涂。 朋友问, 对什么过敏? 回答: 花粉? 猫? 网络? 自己?
真要是对自己过敏, 会如何呢?
和朋友说起死后捐献器官的事情, 朋友说: 虽然说是件好事, 但自己变成一块块儿的继续生活在别人身上,总有些别扭, 好像死得不够彻底。
这思路真好玩。
过敏, 鼻涕眼泪的一塌糊涂。 朋友问, 对什么过敏? 回答: 花粉? 猫? 网络? 自己?
真要是对自己过敏, 会如何呢?
和朋友说起死后捐献器官的事情, 朋友说: 虽然说是件好事, 但自己变成一块块儿的继续生活在别人身上,总有些别扭, 好像死得不够彻底。
这思路真好玩。
地下室乱得如同劫后余生, 摊满了小石头们从吃奶到现在的所有玩具。
终于忍无可忍了, 今天通牒他们, 必须把房间打扫干净, 把不再会玩的玩具理出来, 处理掉。他们下楼去了, 我些 了会儿字, 然后下去检查成果。 发现一个大盒子里面塞得满满的他们准备处理掉的玩具。
翻了看看, 然后我就不行了。 每个玩具,似乎都有他们童年的一段记忆。 几乎能准确说出什么时候买的,怎么和他们一起玩的。 于是这场清理成了孩子往盒子里扔东西我往外拣的过程。
另外找了一个盒子, 把我舍不得的东西都塞在了里面, 然后贴上封条。 告诉他们, 再过30年,你们打开这个盒子看, 就会想起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给儿子们量身高。
两个小子都处在狂长个子的时候,昨天给为为量, 两个月的功夫, 居然长高了一寸。 今天想, 然然大概没大变化, 一量, 居然也没输给为为多少。 好奇之余, 自己也把鞋子脱了量了一下。。
疯了, 我也长高了半公分 !!!
站在路边, 满脸沧桑的一个女人, 牌上写了, 无家, 孩子饿。
懒得去想是真是假,就是这场景就让人很不舒服。 无论如何, 我坐在舒服的车里听CD, 她站在烈日的阳光下举牌子。 于是掏钱包给自己买点廉价的心理安宁。
单位里的年终报告 (为什么4月份做年终报告?), 找了一个摄影师傅来拍大家的肖像。 在办公室架了背景,灯光, 我很熟悉的一套家伙。 这次,很高兴我不需要站在相机的另外一侧。 尽管不会笑, 很尴尬, 但那和我无关了 :)
把www.redrocks.net整理了一下。 换上了一些给自己拍的片子。
早晨,梦见了复旦的校园。 在靠近校门的操场上走, 教学楼, 秋千, 场地上的尘土飞扬, 都没有变。 小卖部成了蓝色的小楼, 斜靠在一起的一排小盒子。
很奇怪,复旦,是我渡过了人生黄金时代最珍贵的4年光阴的地方。 但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毕业之后,她很少再进入我的思维,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回国, 会上海那么多次, 竟然一次都没有回去过她的校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在现在想起她来。也许, 该是回去看看的时候了。
“如果说,每个人的存在都可能有某种天赋潜藏的话,可能,与我而言的便是文字了,浪费它,真是一种罪过,可惜,我天天在做的唯一事情,便是浪费。” 引自一个朋友的自我评价。
我觉得她很幸运, 因为我也需要写字,写很多很多的字, 中文的, 英文的。 于我, 这更像是一个被强奸的过程。
又有朋友说, 你这话, 简直就是愤青(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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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荒唐的一天。 过去合作过的两个人现在自己拉了个科技公司, 约我过去吃饭。 吃饭前仔细看了他们的公司, 还专场给我放了幻灯介绍他们的工作。很不错的条件, 很不错的设备, 很不错的产品。
然后吃饭, 天南海北地说话,好像在玩太极推手。我明白他们在试探我的反应, 希望我能够和他们合作在中国做点什么, 可我不喜欢别人玩这种斗智的行。 更喜欢唐僧的要你就说, 不说我怎么知道的思路。 于是我也推手,什么也不答应, 什么都可能发生。 吃完了, 回到家里, 继续看我的爱尔兰, 琢磨那剩下的1500字怎么写。
李编说, 才2000字, 你还要看资料? 忽然觉得自己很枯燥的一个学究,那种干巴巴到一点火星就能燃烧的。
上次说好的那小俩口反悔, 沙发不要了。 结果家里的清洁工带了老公和儿子来搬沙发, 说是给他们隔壁的孤老太用。今天他们一家四口开了个皮卡, 两个沙发, 地毯, 和割草机, 装得满满的一车。
父子两人呼哧呼哧搬大沙发的时候, 我很不识相地在边上说, 你们真行, 我年轻的时候逞能, 把腰给别伤了, 不敢搬重东西了。 那肚子巨大的爸爸赫赫的笑, 没说什么。 那肚子比他爹还大的儿子说, 我爸有一条假腿! 无论真假, 我赶紧上去帮忙。
等沙发上了车, 我问那爸爸, 你真的有个假腿阿。 他说, 是啊。 拉起裤腿, 敲几下, 果然梆梆响。 “越战的时候, 踩地雷了”。 他又卷起袖子, 肌肉的隔壁上果然还有好几道弹片削出的深深的伤痕。
挖靠, 我居然还敢说我年轻的时候受过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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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注:
师兄说: 别人的伤再重也是别人的,自己的再轻也是自己的。
好像有些道理呢。。 不过还是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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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练拳的时候, 我坐在车里看都柏林的历史。 为了时尚的2K字, 这几天从叶慈到爱尔兰的独立战争, 乱七八糟看了N多的东西。 几年前去那里的时候, 怎么就没现琢磨一下呢, 要不会注意到许多细节的呢。 叶慈的诗真好看。 尤其喜欢这首,
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 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 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 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Murmur, a little sadly, how Love fled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白发苍苍,睡意朦胧,
在炉前打盹,请取下这本诗篇,
慢慢吟咏,梦见你当年的双眼
那柔美的光芒与青幽的晕影;
多少人真情假意,爱过你的美丽,
爱过你欢乐而迷人的青春,
唯独一人爱过你朝圣者的心,
爱你日益凋谢的脸上的哀戚;
当你佝偻着,在灼热的炉栅边,
你将轻轻诉说,带者一丝伤感,
逝去的爱,如今以步上高山,
在密密星群里埋藏着它的赧颜。
这个翻译版本还行, 但有些文字的细节情感还是不完全到位。文字这东西, 实在是无法准确翻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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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晚上去学校音乐节。 小家伙拿了个竖笛风笛之类的东西, 混在几十个孩子里都都地吹。 忽然想起南郭先生了, 哈哈。 回来的路上说, 你好好的钢琴独奏不认真练习, 这么混很爽么。 小家伙狂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