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的日子: 英雄, 向你们致敬
在江湖剑看到了下面的这篇文字, 高炮旅, 北川大撤退, 安县, 。。那些日日夜夜。
转在这里,做个纪念。
就算没有这篇文章,我也不会忘记那支高炮旅的官兵。但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离开川西后的第二天, 他们是进入唐家山堰塞湖的主力部队。 英雄, 向你们致敬!
文章中提到的另外一个地名, 安县黄土镇, 是段医生驻扎了很久的地方。
在江湖剑看到了下面的这篇文字, 高炮旅, 北川大撤退, 安县, 。。那些日日夜夜。
转在这里,做个纪念。
就算没有这篇文章,我也不会忘记那支高炮旅的官兵。但没有想到的是,在我离开川西后的第二天, 他们是进入唐家山堰塞湖的主力部队。 英雄, 向你们致敬!
文章中提到的另外一个地名, 安县黄土镇, 是段医生驻扎了很久的地方。
这些年爱上了河流,去哪儿,都喜欢找那里的河流。河流孕育了所有的人类文明,也成为人类文明延续的纽带。要想理解一处的风土人情,最靠谱的着手点,是从那儿的河流开始。百川归海,这个容易理解。而追寻河之源,却不那么简单。且不说逆流而上探索大河之始的艰难。翻看地图,每一条大河都有着太多太多的分叉,究竟哪条才算是主流,看似简单的一个问题,到了现实里却变得千头万绪。长江和黄河,她们的源头直到近年才被确定。青藏高原的积雪融化,水珠点点,汇流在一起,涓涓细流,成就了中华民族母亲河的源泉。有意思的是,并不是所有的大河都是以这样的涓涓细流开源。
以某个湖泊出水口为河源其实是大河之源最常见的形式。密西西比河流域覆盖了将近半个美国,大河起源于明尼苏达州的伊塔斯湖。湖水出口是一条几米宽的小河,以一道人工放置的石墩为界,石墩往下,就成了著名的密西西比河。虽然只是道几大步就能横越的溪流,但终于和想象中的滴水成溪有点不一样。相比之下,加拿大的圣劳伦斯河的起源成了另外一个极端。450年前,法国人通过这条中国人很陌生的河逆流而上进入北美腹地,待到寻源到了起点,竟然发现这“河”大得极目不见边际。如果不是入口依然是淡水,探索者几乎以为他们发现了连接了海洋的天然运河。圣劳伦斯河的源头是世界最大的淡水系五大连湖。以这样的气势起源,这河就着实有些来头。
也有以国界为起点的河流。杜拉斯小说里的浪漫湄公河就是典型一例。 这条纵贯东南亚五国的河流,“发源”在中缅边境。逆流而上进入中国境内,湄公河的名字不再,同一条河水有了我们熟悉的另外一个名字澜沧江,如果继续溯源,就会找寻到青藏高原。如果不是亲身走过这条河流,怎么会把这条载着傣家美丽歌舞的浪漫河流与美国越战老兵的噩梦联系在一起。
前些日子沿着多瑙河上上下下走了一遭。照理说,以欧洲疆域之小河和文化的高度凝聚,这条贯穿着欧洲文明的著名河流流经的每一寸土地,都该早已被仔细勘探和开发。在古罗马图拉真皇帝的指挥下,罗马大军势如破竹,一直把整个多瑙河流域收归版图。多瑙河的探源自然也是由古罗马人完成的,奇怪的是,当我兴冲冲来到德国黑森林地区寻找大河之源时,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条大河之源竟然是一口泉井。井栏雕刻得很讲究,井边还有一尊象征着河流的大理石雕刻。一块铭石上记着,从此到海, 2840 公里。
据说当年探源的罗马人来到这里,发现本来就已经很细的多瑙河再次分为两条既不能行船也不能开发水利的小溪。探索者懒得再向上游探索,很幽默地将河边一口水井定位为多瑙河之源。多瑙河究竟发源何处,就此成了一个千古悬案。拥有水井的小镇和两条上游小溪的居民为了这个多瑙之源的所属争吵了千年,在名分意味着旅游招牌的今天,这场辩论愈演愈烈,该让当年那位调研精神不够坚韧的罗马人在泉下好笑了。
在加州的一个海边小镇,一个哥们用海边的大石头搭起一片头重脚轻的石林。来往的游客总有不信的,认定他用了胶水或者别的什么固定方法,他总回答, 给我5块钱,我证明给你看。 于是他的口袋里不停地多出五块钱。
堆石头是我们从小就爱玩的把戏,但把几块大石头叠成平衡难度很大的照型,需要有高度的专心和相当的技巧。堆成之后, 自我的满足和观望者的惊叹都会让堆石者有着解牛庖丁的踌躇满志。
自从见到那哥们的堆石,自己也忽然手痒起来。走在野外,见到乱石,总喜欢找几块叠起来,没人给我5块钱,但自娱自乐。最有意思的是,每每的叠完石头,走开一段距离,回头经常能看到后来的行人站在那里仔细琢磨这些石头是怎么摞在一起而不倒。 前几天从冰川公园走过,后面跟着的一家人看着我叠石头,然后一路走来,也开始到处搭起了石塔,欢声笑语。
快乐可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路边的几块石头,给我, 给你, 给大家带来多少笑声。
N年前去广州的飞机上认识了一个美女S. S坐我边上,前排一个中年男不停地转身过来说话, 自我介绍是某杂志的主编,姓方。 方主编坚持着要送杂志给S,捎带着也送了我一本,还是现场签名版。 下飞机,主编没了影子,我和S成了朋友。 S成了广州牛鬼蛇神党党员,中坚得抛弃了我这个入党介绍人。
昨晚做梦竟然梦到了S。 S带来另外一个美女,瓜子脸,大眼睛, 说话很好听,说是做播音员的。 S给我介绍说: 这是猪八戒。 我点点头说哦, 打开一个文件夹, 按F2, 输入猪八戒三字, 然后把TA放了进去。
Rolleiflex 28E
KODAK TMY
ILFORD RCIV
黄石公园离开家大概有10多小时的车程,自己开车就成了天经地义的事情。来DENVER的这些年,I-25 北上到怀俄明的夏安城,折向西行的 I -80 到岩石城,然后沿着西北向的W191 去 杰克逊, 就到了黄石公园的左近。
第一次是2001年夏天,回国前夕和朋友冬子去的,她把我的EXPLOURE叫红马。 红马那是还是辆新的车,现在已经有了10多万英里的里程,成了大小石头的坐骑。后来还开租来的房车去过一次,带着爸爸妈妈和全家,声势浩大。 这次开的是新买的旧改装过的大面包,为了里面能多些空间,长途旅行可以舒服些。车身是白色的,延照冬子的习惯,就把它叫了白马。只是这匹白马个儿大了许多,比起当年八缸4.3L的红马,胃口更大了许多,5.9L的发动机,每加仑油在高速公路上也只能跑到15英里左右。
白马的内部装修得挺豪华,车里还有全套的音响和视频设备,只是年代久了,不免有些过时。 液晶平板自然是没有的,车里安的还是一个大方盒子的13寸电视。 不敢相信2000年出厂的车里竟然没有DVD (仔细想想,那时候还是VCD刚开始盛行的年代,技术发展真恐怖),一个VHS的放映机在电视机边上,前板用硬木很讲究地装饰着,显然是当年车主很引为自豪的设备。车里有后来加装的6CD音响,从司机的位置用遥控器控制。车里自带的音响却只有磁带。回到7年前的日子。找邻居去借了几个录像带,从自己的百宝箱里翻出一盒磁带,把冰盒里装满了零嘴,兴冲冲上路。
那磁带,是张行的歌,比白马还要老上许多,是23年前我离开中国时,一个朋友送给我的。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位张行。他几乎和我同龄,当年曾是一个普通工人,因为参加歌手大奖赛夺冠而在八十年代初红极一时,是中国首位专辑破百万记录的艺人,比今天的超男估计要荣耀许多。二十年后,我还记得他当年的所有一首歌。
送我磁带的朋友叫金真,和我级毕业,只是我是复旦她是同济。在毕业后的两年里我们关系很铁,几个朋友经常一起出去玩。那盘磁带是在去新安江的路上反复听的,一车的狐朋狗友,一路走一路跟着张行嚎,你到我身边,带来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那是一次让我困惑的旅行,没多久,我就离开中国。临行的那天,金真也来机场送行,给了我这个磁带。那是最后一次见到她。我们断断续续一直保持了一段日子的联系,她后来去了德国,和她的大学时代的恋人结婚,生了个女儿。他们俩口子在改革开放后在中国和欧洲之间来回跑了些日子,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安家乐业。
张行的歌声很豪放,虽然后来明白他都是翻唱的歌曲,但至今依然觉得这些歌即使原唱也不如他,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关系吧。只是这家伙好景不长,出道后没多久,竟然在爱情上栽了个跟头,被体制以流氓罪收进大牢。2001年回国时,居然在一盘过气的新年晚会录像带上看到了他的复出,已经是一个臃肿的中年人,怯怯的歌手,感觉就是在狱卒的虎视眈眈中汇报思想,当年在舞台上跋扈的风采早已灰飞烟灭。
在开往黄石公园的公路上,白马里,张行的歌声再次响起。那些难忘的岁月, 那些难忘的朋友,此刻已经隔开万水千山,隔开23年的光阴。
一条路落叶无迹
走过我走过你
我想问你的足迹
山无言水无语
走过春天走过四季
走过春天走过我自己
悄悄地我从过去
走到了这里
我双肩驮着风雨
想知道我的目的
走过春天走过四季
走过春天走过我自已
####:
你好!
XX交待的事情已基本办好,刚才也在电话里向你大致说明,这里再重复说明一下。
我已经请成都市国家税务局的朋友联系好本地的文具批发商,按照壹佰伍拾名孩子的总量配齐基本的文具需求,具体配置如下:(如无特别说明均指每人配备的文具数量和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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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你们服务我很荣幸!
顺颂夏安!
Photoman
08.06.19.
———
一个有特别意义的日子
刚收到从北川任家坪送物资返回的PHOTOMAN来信,以上事情已经落实
向泡网江湖靠谱且有幽默感的男女青年们(WOODSTOCK, 不高兴,PM)致敬。从自己做起, 从点滴小事做起。
又, PM,你的没有任何朋友关系, 比我见过的许多朋友关系要美妙得多。
要是搬到离家很远的地方照顾家畜啊都挺不方便的,而且庄稼也需要人随时照看的。再说了,有谁愿意离开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呢。中国有句老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也许可以很好的诠释这一点吧。如果是住活动房就要搬到集中建房那。我都不懂为啥活动房就不建在自己家那,可能是因为建在一起好规划吧,具体原因我也不懂。不过我们那也没活动房可住了。改成建那种地震蓬,这种地震蓬是建在自己家那。政府派人帮建。反正我是有点失望了,我们朋友他们家离我们也没好远都住活动房了。到建我们家那就没了。这叫啥呢? Unlucky……还说三年之内政府从建家园,我想我们会不会等的花儿都谢了。。。
小崔
北川已经实行了交通管制, 过北川中学不久,车辆就已经堵塞得水泄不通。道理两侧除了在整修的救援队外,还有很多受灾百姓的临时帐篷。 下车,不需要问路,跟着一队抗着工具大步流星前进的部队往前走。任家坪收费站后,就是一路往下的山路通往北川县城。 那道路曾经是水泥路面的,但此时已经被大大小小的山石滚落砸得面目全非。 大块的山石能有两人多高,足足堵住一半的路面,任何一场余震都会导致陡峭山坡上的石块继续滚下。路边一辆大巴车,挡风玻璃被砸得荡然无存。
一边走,一边不停地观察上坡侧的山势和可能 临时藏身的位置。北川县城坐落在山谷洼地中。通向县城的盘山公路经过三次回折下降高度。到第一个回折处, 见到某电视台在这里的观察点,两个记者在一个帐篷里架起了卫星电话,柴油发电机,用笔记本电脑和他们的总部保持着联系。有些雾气,朦胧能看见北川老城的位置,山坡平和,下面完全看不出曾经有过文明存在过的痕迹。俯瞰新县城,大片的废墟,残墙断壁。
越往下走,公路破坏越为严重,路面碎裂是小事,部分路基已经塌空,只有水泥路面临空,下面全无支撑。 迎面很多受灾百姓往外走,背着大大小小的家当,从简单的包裹到沉重的冰箱。此时已经是5月17日,地震过后的第五天。 空气里有我知道发自什么的刺鼻气味,把行囊中带着的口罩拿出来,一个个递给错肩而过的人,双方都不曾停下脚步。 北川县城的位置在一个大水库下方,早就已经知道水坝不稳定,有崩溃的危险。路上进出的人流区分明显,当地受灾百姓带着能收集到的东西在抓紧上坡离开,而救援人员和记者们外则大步向低处危险地带走。同行的Q说,上次来时很担心溃坝,没敢下到底, 今天一定要进去。
进县城的路几乎无法通过大型车辆。两台挖掘机拼命工作着,试图打通一条临时道路。走进县城才意识到这里的惨烈。没有重型挖掘机械,一栋栋倒塌的大楼下的幸存者逃生的机会极微,无法形容的绝望。路边的树上卡着一辆从上面的道路上翻滚而下,已经被砸扁了的汽车。县城汽车站,大门牌楼东倒西歪,勉强支撑着没有完全倒塌,但支柱已经扭曲成了非常夸张的S形,钢筋从崩裂的水泥中裸露出来。牌楼下是一辆翻倒到底朝天的大巴。进站需要经过一道几十米长的石桥, 因为上游堰塞,站边的河水已经断流, 透过崩裂的桥面,看下面仅存的一点水,安静得让人觉得有些恐怖。河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坠入水中的车辆, 地上一张谁遗落的机动车驾驶证。
车站左近,除了一个钢管搭起的遮阳棚完好无损外,几乎所有的建筑都有不同程度的倒塌。依然站立的只有一栋歪斜着的楼房框架,目光所及,遍地废墟。 救援人员在废墟上拼命用盘锯切断扭曲的钢筋,然后将一块块混凝土水泥用手搬开到一旁。在这里,我告诉Q,我不能再当记者了。一架直升飞机从头上掠过, 向老城的方向飞去。Q往那个方向走去,她有采访任务,是我失职,不再和她一起工作。
放下相机,爬上了废墟加入了搬砖石的人群。不记得时间怎么过去,眼前锯盘飞转,激飞的火花炙烫,没有一个人往后挪半步。那些水泥为什么那么重,几条汉子拼命,一次才能搬动一块,而一块下面,还有那么多那么多块。。。
外面的路上忽然人声嘈杂,有人在大声呼喊,水坝垮了,大家立刻撤退。废墟上的人群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开始往外跑。顶着人流,我听到小桥上Q的呼喊,石头,快出来。她找到了我,我们一起开始随人流往外小跑。 部队的战士们把流连在倒塌的家附件的百姓们拽着,扶着老人,抬着伤员,一路小跑地往坡上奔走。某电视台的摄影记者非常镇定地站在路中间,临危不惧,摄像机稳稳地抗在肩头。部队,救援队和灾民们此刻同患难,唯一的目标是攀上山坡顶的安全地带。不时回头看,总觉得滔天的水浪正奔腾而来,要将这一切在瞬间吞没。
到了公路的第一个转折,为了抓紧时间,人们开始沿着陡峭的土坡直接往上攀。我脱力了,完全不想再多走一步。Q在我的前面,绝不肯听我的话先走。一只大手从上面伸过来,抓住我,一下拉了上去,然后又是一只手。。 是部队的士兵们排成一队,沿着山坡往上拉人。到了坡顶,我已经几乎虚脱。倒在地上狂喘气。
离开四川后才知道了北川上游的悬湖就是唐家山,当时没有溃坝的堰塞湖成了日后全世界关注的一个巨型定时炸弹,威胁着下游数百万百姓的生计。而堰塞湖解除险情,循序泄洪后的一张照片,显示出当时我们所在的地点已经全部淹没在水面之下。北川大撤退,是我此生不可能忘记的一段经历。一个月后的今天,写下这段经历,想对我的同伴Q说声谢谢。在撤退警报发出后, Q自始至终在照顾着我。那天是最后一天见到她,之后我们就分开,她继续完成她的工作,我放弃了相机,成了一个完全的志愿者。 短短的合作,说不上相互了解,但我永远不会忘记在生死瞬间,她跑过小桥来找我。更无法忘记的, 是山坡上部队战士有力的大手。拉手,在我们的生活里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从虚脱中醒来,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第一次让我明白,活着,真的很好。而生死的区别,也许只是某人奋不顾身地向你伸出的那只手。
Q是南方周刊的记者覃爱玲,我不知道向我伸出手的士兵叫什么,但他们是中国军人,
Dear Rodrocks,
Hope everything goes well with you.I’m also glad to know you and YiMei.Probably this is fate.And I’m sorry for not writing to you back
soon,for I’am busy preparing the final exams.
玉米当天送回去就发下去了.现在都长30厘米高了,听大人说那个种子很不错,玉米苗都长的很好.关于收获的玉米,也就是村长说的那样,大部分都自家收获了用来喂猪和少许用来吃,家里没有猪的就收获拿去卖,你也许很惊讶这样的使用,你是不是觉得应该拿去卖.不是这样的,喂猪用其实比直接卖了更有效,要多赚一点钱.况且从07年猪价涨了许多.其实每年我们都要从面铺买很多玉米面回来喂猪的,因为家里收获的那点是根本不够的.忘记说明一点,每年其实我们收获的玉米也不算多的.我们那里也算是平原.,家里都是水田多旱地少,种玉米这个季节是小春.水田用来插秧,旱地几乎都种玉米,而且了你可以想象猪每天吃3顿,有的家2顿.每顿都要喂面,玉米面.小麦面,大致就是这两种,总之拉自我懂事来我看他们都这样用的玉米.所以啊.你可以大大放心他们这样用玉米.
关于活动房要很不幸的告诉你.我们那通知不建了,因为建到我们那时没有了,原先说建是9队.10队,11队.12队.集中建在一起,大概五百多人.这就是说要离开我们的家搬到集中建活动房那.这样家畜就没法养了.”不可能就 把家里几个人养到啊”..我们那的人几乎都这样说.也确实是为了卖钱。不过现在想住也没了.而是改成那种搭的帐篷,政府会派人下来帮搭,目前我们那还没开搭.至于你说的那个暑期大学生自愿帮忙,其实也没这个必要现在都是闲月了.农村也没事,大伙自己都可以清理,而且我看目前都还没清理,因为我们住的都还没整好,上周六晚下好大的雨,我打电话听我二爸说就自己搭那蓬有的搭的不好的被子都淋湿了.所以啊 .当务之急是我们住的,而且那个清理工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个危房首先需要推倒.而且危险.所以大学生去了也帮不到啥忙,反正工作挺多的.加之现在这边正热.要是他们去了忙没帮上中暑了反而添事.还有就是村里老人,你不用担心他门。我们那几乎都是大院子形。住在一起的都一个姓有点象家族那种。这个非常时期了。都会能帮帮一下的 。我7月初就放假后就去江苏。反正家里也没住的。那边我在一个服装厂里找到了一份兼职。
yours
XiaoBo
前两天阿唐说,这周末就要回去深圳了。 忽然感觉和川西的一条联系就要断线。 她出来很久了, 是该回去休息一阵子。 晚上一再失眠,很早起来,在网上看到阿唐,她说,计划变了,要到平武去,再志愿一段日子, 当孩子王。
阿唐, 你是我真正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