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美元的相机
Seattle, 200801
最近疯狂热爱这台沃福仑的折叠120相机。该机是我N年前从路边的旧货摊上用5个美 元收来的,75/3。5的狗头,全部手动,不需要任何电池,不需要任何内存卡。 可控制范围包括手动打开机身,定光圈,上快门,上胶卷,过胶卷,目测对焦,手动设焦点。比 NIKON FE2 还小的机身,揣在裤袋里看不出来。N年前,用它在多伦多街头醉拍过一轮,最近忽然在相机柜的角落里再次发现它。重见天日后,带了它去了几个地方,拍了十多个胶卷,陆续贴了和大家共享。
Seattle, 200801
最近疯狂热爱这台沃福仑的折叠120相机。该机是我N年前从路边的旧货摊上用5个美 元收来的,75/3。5的狗头,全部手动,不需要任何电池,不需要任何内存卡。 可控制范围包括手动打开机身,定光圈,上快门,上胶卷,过胶卷,目测对焦,手动设焦点。比 NIKON FE2 还小的机身,揣在裤袋里看不出来。N年前,用它在多伦多街头醉拍过一轮,最近忽然在相机柜的角落里再次发现它。重见天日后,带了它去了几个地方,拍了十多个胶卷,陆续贴了和大家共享。
爸爸妈妈早晨离开DENVER回中国了, 送他们去机场, 看他们蹒跚的步履消逝在安检门后, 泪水一下涌了上来. 我的流浪性格该是他们传给我的. 爸爸妈妈都是一生不停歇地到处飘流着. 广东籍的爸爸生在新加坡, 年青时候回中国, 走南闯北; 满族的妈妈生在北京, 长大在四川, 在北京读书, 去上海工作.. 他们退休后都跟我到了美国, 却又无法驻足, 就总在大洋两岸来回折腾着. 我也太习惯流浪了, 爸爸妈妈出门4个月回来停留一个月的时间里, 我倒有2周半不在家. 等这次回来, 只一天, 他们就又走了. 直到离开了, 才意识到还那么多话想和他们说. 不知道我的孩子们以后会这么想念我么.
晴朗天空, 阳光明媚的一天, 堵得难受, 直想重新开始抽烟.
“心烦, 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也许,你什么都不需要呢?”
在北美兜了一个大圈子,丹佛,纽约,蒙特利尔,魁北克, 纽约,丹佛。 箱子里塞满冬装, 准备面对纽约的大雪和加拿大的寒冷。。。 纽约晴空万里, 加拿大冷,但气候却很舒服。回到丹佛,下飞机,大雪扑面而来。
过去20年,从这里路过很多次,终于有机会停步看看这城市,很多惊喜。这里的冬天很冷,冷到这个城市的居民多转入“地下”活动。中等大小的蒙特利尔,竟然有30多公里的地下世界。 不需要离开暖气,就能解决从政府机构,通讯交通,公司单位,单元民居,车行,超市的所有一切所需。 但我更喜欢的还是蒙特利尔的街头, 哪怕那儿很个冷,呵气成霜。
直通二楼的高扶梯是蒙特利尔民居一大特点。原以为这是地理位置偏北,冬季大雪封城的缘故,后来才得知这里曾经宗教势力巨大, 清规戒律繁多,人总有人性的一面,生活中多少有些不需要别人知道的事情,能有自己的独门独户就少了不少八卦王的窥测,久而久之大家都喜欢这种独立,演变成了一种建筑风格。
冬日的街头寒风凛凛,需要从头到脚包裹着,才有勇气在冰天雪地的街道上行走。
到了入夜,人们或者已经回家,或者在地下商场活动,老城除了商业区还有些行人来往,街道上非常安静。
老挝,北宾,2007-02
乘慢船去朗邦的途中, 在这个叫北宾的小镇上住了一天. 除了每天路过这里的一条慢船带来几十个从泰国去朗布拉邦的外国游客, 这里几乎与世隔绝.
ROLLEIFLEX28E
KODAK TMY400 D76
ILFORD RCIV
CANON1240U
Goodbye, Ghost. This time you didn’t make it.
We shall miss you.
大白鱼
Seattle 2008
NIKON200 18-200
每次来西雅图都会吃顿CRABPOT,以至于每次写西雅图吃喝都绕不开这个题目。 要说那地方有多好吃,我还真不敢拍胸脯保证, 更多的该是一种习惯。 走进那店门, 不需要看菜单就大概知道自己想吃什么,也知道端上来的东西会是什么滋味。 少了新奇,却多了安全。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是这个原因么?
水族馆里有几只海獭。 前几天的旧金山动物园事件再次引发是不是该把野生动物关在动物园里供人玩赏的争议,对这个问题我总有很矛盾的想法,反对动物园的做法很好理解,但听到解说员说,这里的两只海獭, 一是十多年前EXXON泄油事件中被救下,二是在机场跑道上发现的孤儿, 动物园的存在又很有必要了。
在海湾里看到一群自由游动的海狮,那种自由, 也许是动物园里晒太阳挠痒的海狮们再也无法体会的了。
海狮和海豹的同属鳍足目哺乳动物, 源于陆生,重新回到海洋生活。 它们有着着像鳍一样的脚 (名字的由来), 身体成纺锤形, 高度适应水中生活。 海狮,海象,海豹是这些动物的的代表。 海象有对“象牙”,比较容易区分。 区分海狮和海豹最简单的办法是看它们有没有耳朵。 海狮有耳, 海豹的耳朵已经进化到头部的两个孔。
树上穿了个毛衣,百思不得其解。 很难想象某人绕着这棵树一针针钩织出这件毛衣,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树还是棵幼苗的时候就穿上了这件毛衣。
La Conner 附近多是收割后的稻田。 去JERRY家的路上,在田中看见一大群白色的鹅,鹅群中赫然坐了两个白衣人。 JERRY听说后大笑, 那些鹅是假的,白衣人手里拿了猎枪,等上当的真鹅降落附近,就该挨枪子儿了。
离开La Conner的路上, 远远看到天里又是一大片白鹅,想了这次打猎的人真有毅力,居然放下这么多假鹅,却听见远远一声犬吠,满地白鹅冲天而起,如一片白云盘旋。 整个看傻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鹅同时飞翔。。。
等停下车,端着相机跑到路边, 鹅们已经安然降落,继续吃田里剩下的麦粒。 任我双肩臂狂挥,双脚乱跳,公然置之不理。
~
La Conner 附近多是收割后的稻田。 去JERRY家的路上,在田中看见一大群白色的鹅,鹅群中赫然坐了两个白衣人。 JERRY听说后大笑, 那些鹅是假的,白衣人手里拿了猎枪,等上当的真鹅降落附近,就该挨枪子儿了。
离开La Conner的路上, 远远看到天里又是一大片白鹅,想了这次打猎的人真有毅力,居然放下这么多假鹅,却听见远远一声犬吠,满地白鹅冲天而起,如一片白云盘旋。 整个看傻了,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鹅同时飞翔。。。
等停下车,端着相机跑到路边, 鹅们已经安然降落,继续吃田里剩下的麦粒。 任我双肩臂狂挥,双脚乱跳,公然置之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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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穿了个毛衣,百思不得其解。 很难想象某人绕着这棵树一针针钩织出这件毛衣,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这树还是棵幼苗的时候就穿上了这件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