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还是不搬 这是个问题
在泡网写BLOG,从2003年秋到现在,5年10个月了。娜娜说,有新的界面了。俺折腾了一下,WORDPRESS, 老朋友了,却没太多的感觉。 可这是一个变化的年代,每个人都想多些对自己生命细节的控制,写BLOG似乎也不例外。
搬,还是不搬, 这是个问题。
新地址在这里http://redrocks.blog.paowang.com/
俺咋那么舍不得这个看了快6年的节目呢。。。。
在泡网写BLOG,从2003年秋到现在,5年10个月了。娜娜说,有新的界面了。俺折腾了一下,WORDPRESS, 老朋友了,却没太多的感觉。 可这是一个变化的年代,每个人都想多些对自己生命细节的控制,写BLOG似乎也不例外。
搬,还是不搬, 这是个问题。
新地址在这里http://redrocks.blog.paowang.com/
俺咋那么舍不得这个看了快6年的节目呢。。。。
傍晚,我在河边走。
河道弯曲的地方,
逆光的对岸,
树,间隙间光影婆娑。
孩子跑过,跳跃。
按下快门,再按下快门。
孩子的位置在移动,我脚下不停在移动。
然后,我就掉到河里了。
相机举得很高,没有湿。
上岸,发现
跟我走了很多地方的那双皮登山靴少了一只。脚上是厚厚的羊毛袜。
继续走,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坐车回来,又经过那段弯曲的河岸。
这地方很眼熟,
难道我梦里来过?
对面的河滩上有一只靴子,很眼熟,
是我丢了的那只靴子。
我在想,要不要下车去把那靴子捡回来。
我在想, 洗干净的靴子能不能吃。
————–
车走远了,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
早晨醒来的时候,有人问,昨晚梦好么。
我说, 什么梦?
然后就记起了这个按照常理不该记得的梦。
走进福冈机场,一股冷气从背脊上幽然升起。 除了我,大厅里空无一人。大理石的地面洗刷得锃亮,泛着冷冷道光。一切都很有秩序,很整齐,很干净,除了没有人。头上那排显示屏上滚动着航班消息,我不用去看具体的进出港航班,每个航班都来往到一个叫“取消”的地方。
这是2003年的秋天,我在日本开参加某个已经记不清名字的会,应该是和我那是还在琢磨的PDT(光动力学疗法,治疗癌症用的一个东东)有关。那个会好像是个国际会议,却因为SARS的危险,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参加。进入日本的时候还算顺利,等一周的会议结束,SARS的肆虐到了顶峰,几乎所有在亚洲内部的航线都被截断。返回美国是选择之一,可中国就在对面,2小时,如此折返,我如何能甘心。
在空旷的大厅里转悠,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回这头。大厅里多了两个显然和我一样迷途的客人。相互看着,谁也不说话。两个小时,原定的航班起飞时间已经过了,从不知道那个角落里出来一个清洁工模样的机场员工,语言不通,咿咿呀呀地比划着让几只没头鸟跟了他走。横竖没别的选择,拖着箱子,跟着他上了一辆中巴去到另一个楼。一个柜台前聚集了10多个人,都是要去中国,但是搭不同的航空公司, JAL, UA, NWA。不知道这些航空公司是如何决定的,(也许是抓阄?)最后我们都被放上了全日空的一架747。登机的时候,我数了数,一共有14位乘客。全日空很敬业,几乎全空的航班上该到位的空姐一个不少,前后数数,有十六位美女。
不需要对号入座,乘客们飞快地散到飞机的各个角落,掏出各种随身携带的口罩把扣在脸上,露出两只溜溜的眼睛扫视着,好像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病源。我也有口罩,严格说,有一盒子最NB 的N95口罩,每个口罩上都安有特别的呼吸阀用来缓解密实的N95导致的呼吸不畅。戴上10秒钟我就摘了下来,太堵了。而且,周围所有的人都把自己过滤着,空气应该相当干净,我干嘛要戴口罩呢。笑嘻嘻,舒服的呼吸着。
跑道,在候机楼旁滑行。最后扫了一眼这座近乎死寂的机场。忽然注意到福冈的英文拼写, FUKUOKA。 FUK U OK A。。。。
两小时的飞行在静默中飞快过去。波音747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喇叭里传来请大家坐在位置上不要动的通知。舱门开出,走进来两个外星人模样的卫生检查人员。从头到脚白色的防护服包裹得滴水不漏,脸上扣着口罩和防护眼镜。这样的场景,让所有人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情更加紧张。检查官一言不发,用红外枪比划着每个人的额头。 终于,我们被允许下机。 死一样的安静里,乘客们再次用手捂一下各自的口罩,颇有些赴难般的悲壮往机舱门外的灾区走去。
海关滑动门打开,扑入眼眶的,是拥挤在护栏外的接机人群。一张张笑脸,幸福的,激动的,焦虑的,期待的,没有一个戴口罩的。
后记:
据说时空是一个旋转木马一样的东西,从这头绕出去的,就会从那头绕回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才六年,美国成了猪流感灾区,中国成了防疫区。2009年初夏,从猪流感肆虐的的美国飞往中国,满满一飞机嘻嘻哈哈的人,没见有谁戴口罩的。飞机降落后,还是不让大家离开座位。噩梦一样,那两个从头到脚一身白的外星人又飘进了机舱,用升级版的激光枪在每个乘客的脑门正中点上四个红点。整个机舱内和6年前一样鸦雀无声。只有俺很不识相地拿了相机去照那外星人。透过厚实的口罩,外星人的头盔里传来很闷的一句:照什么照,难道这很过分么?
禁令解除,机场里忽然解压,哄然而起的人们从头顶的行李架上取下大大小小的包,争先恐后地涌出舱门。海关滑门打开,外面依然是拥挤在护栏外的接机人群。一张张笑脸,幸福的,激动的,焦虑的,期待的,仍然没有一个戴口罩的。
(红外相机中的我,一个冰冷的鼻尖)
几年前, 38同学送我一台有着非常牛的蔡司镜头的折叠相机,几年下来,爱煞了这个能揣在怀里到处走的宝贝。 爱她的原因如下
她看到的东西,百分之百会有一部分不清楚,但我永远不知道是哪部分。
她看到的东西,也许有一部分会清楚,但我还是不知道是哪部分。
她看到的东西,框框肯定是清楚的,但和我希望她看到的内容一点关系都没有。
清楚和模糊是一对矛盾,用比较时髦的摄影术语,叫反差。我一向以为反差是生活里最重要的成分,没有反差,一切都了无趣味。黑白需要反差,色彩需要反差,音乐有快慢强弱起伏频率的反差,人活着有年轻年老生死的反差。。。。
扯远了, 回到这几种介于模糊和清楚这对反差矛盾的图片。
据说,英文里, 清楚是 Clear, 姑且简称为C。
据说,还是英文里, 糊涂是 Ambiguous, 姑且简称为A。
贴上用这个相机拍的介于A和C之间的照片,装在一个个很清楚的框里,简称装B图片。
到美国后的第一个月住在汽车城底特律的姐姐家。开学的日子就快到了,俺的注册学校是匹兹堡州立大学,必须去那儿报道。先得澄清一下,这个匹兹堡和美国东海岸重工业城市钢都匹兹堡不是一码事,我这个位于堪萨斯州的东南角,一个不用放大镜在详细的美国地图上绝对找不到的地方。
这一个月里,为在美国如何立足绞尽脑汁。餐馆打工是下下策,能不做那俺是尽量会避免的。在底特律时,偶然翻看报纸,读到一条新闻说附近某医院最近拿下一笔联邦基金,研究如何用激光化疗治疗癌症。这可是俺这辈子唯一做过的一件正经事情。于是想方设法,终于找到了课题主持人,俺之后20年亦师亦友亦父的导师。两人颇有点一见如故,当场拍板,俺就成了该医院的住院医师身份的博士研究生,从吃饭到医疗保险全部解决。20多年前,对非公派没有国家做后盾的自费生,这是天大的一件事。唯一的问题是,俺手里的签证说明,俺必须去那个匹兹堡大学上学。这鸭子还在锅里煮着,没吃到嘴,不知道会不会飞了。
记忆里,导师总共认真给俺上过两节课,没节课就一句话的总结。第一节课的那句话是: where there is a trap, there is a way to go around it (哪里有陷阱,就一定有能绕过去的路。用咱们更牛B的祖训说,就是天无绝人之路)。导师拿了俺的I20表翻来覆去研究了几遍,一拍桌子,有办法了。表格上说,你必须去该校注册,但没说你必须在那儿毕业,连在那儿读多久都没规定。你现在去买机票,立刻过去注册,然后不等开学就把所有的课程全部删除,拿了全部的退款,立刻回来。(俺那宝贝导师天生就是个律师的材料,那时候好好的教授当着,自己跑去读夜大学的律师,后来还考取了执照,不为了当讼棍,就为了能让自己活在法律的边缘。。 这是后话)。
于是,俺开始俺能记得得第二次鸟人飞行。因为几乎是马上就得启程,机票没任何折扣,足够俺俺距离比例单程飞回中国。但这是小事,咱不是有,或者即将有工作了么,咬牙,买,俺飞,俺飞,俺飞飞飞。 没开始挣美国钱,俺先当只美国鸟。这次不是UA的航班,俺甚至不记得那家航空公司叫什么了。但俺却对那次旅行记忆深刻。走到换登机牌的位置,俺无比老练地 (别忘了俺刚坐过747飞越太平洋)用英语900句中现学来的标准句型,对柜台后的阿姨说:去匹兹堡,堪萨斯的匹兹堡,请给俺一个靠窗的座位。那阿姨很温暖地瞅了俺一样,递过俺的登机牌说,亲爱D,没问题,您的航班上每个人都有窗户的座位。
俺傻傻的沿着底特律机场破烂的走道,终于找到了俺的座机。那是一架小小的螺旋桨飞机,需要爬真正的舷梯低头才能进入机舱。里面有,1,2,3,4.。。 7对14 个座位。自然,每个人都座位都靠窗。靠,从天堂到人间,原来飞机还有这么小的。(在很长一段日子里,俺以为俺做过的这架飞机是最小的飞机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
那架飞机一路颠簸着把俺送到了那个堪萨斯的匹兹堡。一个非常安静的小镇,非常友好的百姓,非常友好的师生。校园也就是整个镇。俺在那儿找了宿舍住下,来回走了一下,任何一个方向不出20分钟就能看见广阔的田野,一望无际。系里的老师很友好,主动提出给我解决一部分经济资助,但对一个身无分文还已经欠了一张飞机票(鸟票)的穷学生,一部分,那是远远不够的,更不用说我已经深深地爱上教我天无绝人之路的导师了。于是俺很不够义气的注册,然后注销。
附注1 : 很诚恳地说,那个学校的老师们非常非常好,体会俺的苦楚,一点没有给我麻烦。这,和俺离开祖国时为了一个人事处的图章苦苦等了一个月,帮处长背了一堆蜂窝煤才得到按照政策俺早就该得到的那个大印。
附注2: 那个学校的老师也非常牛,至少物理系的老师很牛。那地方很大很没什么东西,老师们很强大,自己在家的后院造了跑道,自己动手造了飞机。
附注3: 2008年5月12日,中国汶川大地震。俺去灾区尽了一段日子的义务。在红十字会,遇到4位来自科罗拉多的美国自愿者。我为他们非常自豪,也对他们充满感激。一次闲聊的时候,说起我在美国的经历,一个哥们大叫,我就是从那个匹兹堡州立大学毕业的,我知道教授们造飞机的事。俺说,是啊,那儿鸟过不下蛋,教授们总看鸟肚子不爽,就只能自己动手飞高了才能看到鸟背。大家都很开心地笑了。 那是2008年5,6月间,我唯一记得的一次笑容。
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最常见的格式是: 某年某月某日,某某航空公司某某航班某某座号,从某地到某地。当了许多年的鸟人,早已不记得自己起飞降落过多少次,又有多少故事和自己的鸟人生涯紧紧连在一起。飞行的距离早就过了百万公里,手却越来越懒。强迫自己,在老年痴呆没有完全覆盖自己时,写下点和飞行有关的零星记忆。
————————————-
小时候最大的理想是当一个开卡车的司机。 不止一次从家里偷了钢精锅的盖子出来冒充方向盘,在街上来回跑着,转角的地方就狂扭锅。飞上天,那是梦里都不曾发生过的事情。1980年,父亲在回国30年后第一次出去探亲,坐飞机,那可是全家都兴奋的大事,要专门去做了西装才能出发的壮举。
等到了我大学毕业,出国的可能一次又一次摆在面前,一次又一次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舍不得走或没走成。直到1986年的夏天,护照,签证,机票都摆在面前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要飞了,要离开家飞去大洋彼岸的陌生世界。
在朋友们羡慕的目光里一次次进出着友谊商店,华侨商店和所有卖那个年代精品的地方。两只巨大的箱子飞快的装满。中文书自然是不会带的,也没有盗版碟和笔记本,箱子里最多的是衣服,从里到外,足够念完整个5年书都可以不用买一件衣服。还有礼物,准备送人的小东西,朋友送的纪念。行当里自然也少不了一套下摆刚盖着肚脐眼的西装。
1986年6月2日,我穿了一件绿色的夹克,牛仔裤,新买的白旅游鞋,长发,在家人的簇拥下来到上海虹桥机场。第一次真正离家远行,告别所有的亲人。心里难受自然不需要多说,但更多的还是向往和兴奋。
第一次坐飞机,就是波音747,联合航空公司的航班 (很难想象,20多年过去,我依然是UA忠实的乘客,不知道和这第一次飞行有多大联系)。等进了机舱坐下,别离的痛苦已经烟消云散,一切都让我好奇,又要装出几分老练。
飞机开始滑跑,上海在窗外飞快地往后退去。那一个瞬间,忽然意识到,自己走上的是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归来的路。从小爱哭的我泪水一下涌了上来。说了自己都不信,在飞机就要进入云层的时候,我还轻轻说了句: 中国,我会回来的。
2009/07/25 07:39
俗话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俗话还说,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密西西比河一路风雨,活干得透,人也玩疯玩爽了。回到家,接二连三的惨案就开始发生。
1) 昨晚老娘慌慌张张说,我干了个坏事,洗菜的时候把菜叶子扔下水道,堵了。于是一晚上,俺戴上俺的管道工帽子拱在水池下面把下水管一截截拆开,再用俺那非常职业的电动铁蛇通进去。
2)蛇往管道深处爬去,俺正得意,然后,电动铁蛇没电乐。要蛇继续爬,只能用手摇。
3) 蛇钻到了最深的地方,拽出来,发现回不到蛇窝(盒子)里去了,在地板上乱七八糟地盘着。水下却依然水很慢,但积水总算是慢慢褪去。倒了化学通管道的东西进去,到了半夜。。。 终于通乐。
———————–
4) 周五,觉得俺不能再每天光想不干活。动手么,自然要从好玩的事情开始。楼下工作室的隔壁是俺们打乒乓的地方,上面有几个空隙,球容易飞进去,一直想把整个天花板的暴露楼层封起来。今天下定决心,找出N年前俺当影楼摄影师时候的一大卷白色背景纸,笔画着剪好了10来米长的一大块。
5)然后发现,短了半尺。只能用胶布贴了先挂上去,然后从一头开始一点点用订书机订上去。
6)电动订书机。。。 没电了。。。 改手动。
7) 然后,最大的惨案发生了。
8) 然然在帮我订钉子,手举在半空中努力够着天花板。一声巨响,灯黑了,远处的亮光里,小家伙手还举在空中,一动不动。俺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他钉到了电线短路了。
9) 黑俺中,手高举着的然然哼了一句:都别乱动, 地上都是玻璃!!
原来是日光灯掉了下来,掉在竖起的桌沿上,两根灯管砸得粉碎。
10) 一地碎玻璃,几个赤脚大仙。多亏小的提醒,要不迈步出去,那才真叫悲惨。。。 即便如此。。 这一地毯的碎玻璃。。。混在散落一地的箱子中间,且够俺收拾些时候了。
事故总结
日光灯用两条铁链(又是铁链)吊在天花板上。灯和链条直接的链接是S钩子(又是S钩子!!!),天花板的贴纸推动了链条,S钩送开,灯就。。哇,屌虾去勒!!!! 从今以后,俺发誓,远离铁链,远离S钩。俺命大,屌了两次都没出大事。。 事不过三。。。老子不玩了!!!
这,就是俺喝凉水塞牙的故事。
附注:
上面那个照片不是俺的自拍,尽管俺和他长得非常像。
他的名字,严格说,ID,叫猪眼 (PIG’S EYE). 别看他和俺一样其貌不扬,丫可是一个很有能耐的人。密西西比河上大名鼎鼎的圣保罗城就是他开始的。那时候只有附近的明尼苏达城是居民和驻军的地方,猪眼觉得军民鱼水一家亲,没有酒不是个事情,于是丫开始在附近酿私酒,开了个酒馆。军民们都爱他,去得多了,那地方渐渐繁华起来,最后就成了一个城市。大家都管那地方叫猪眼,多顺口的一个地名,却让一个牧师很不识相地认为不够文化,硬是用个死了1千多年的老头的名号重新命名了。如果你沿着密西西比河走,问猪眼在什么地方,知道的,一定是本地人!
2009/07/09 05:27
明天出发,从曼菲斯开始的密西西比河下游 到此一游行
中南部, 气温基本都在90-98 度之间,湿热, 想了就怕的环境。 老战术,早晚拍照,白天转博物馆和睡觉。
7月9日 DENVER-MEMPHIS
PEABODY HOTEL (9,10,11 三晚)
http://www.peabodymemphis.com/
附近的老城转悠 Beale Street
7/10 猫王纪念馆 (GRACELAND),民权 (CIVIL RIGHTS)纪念馆
7/11 密西西比河博物馆 ??
7/12 一天车 -》JACKSON -》 新奥尔良 (New Orleans)
入住 LeRichelieu Hotel in the French Quarter (12,13 两晚)
http://www.lerichelieuhotel.com/
晚上在法区转悠, 酒吧,爵士吧
卡塔琳娜飓风后,新奥尔良受到了巨大的破坏,希望能在城里转一下,看看现在的恢复程度。查尔斯街车和悬墓地是否修复。
7/13 开车去密西西比河出海口
这段路该是极少有游客到达的地方。出海口说到底就是一大片固化的泥涂,从卫星图上看,似乎到处都是沼泽。能走多远算多远吧。
7/14 住 BATON ROUGE
Hilton Baton Rouge Capitol Center
http://www1.hilton.com/en_US/hi/hotel/BTRCPHF-Hilton-Baton-Rouge-Capitol-Center-Louisiana/index.do
7/15 住 VICKSBURG
Belle of the Bends B&B (家庭旅馆)
http://www.belleofthebends.com/
内战战场
7/16 四小时车去MEMPHIS 机场, 2点飞机回DENVER
这一路很多好玩的地方,蓝调, 爵士,摇滚, 猫王, BB KING, NAT KING COLE。。。遗憾, 一个人的旅行,就失去了很多可以玩的机会。
1) UA6590,晚点整1个小时。晚点可以接受,UA把乘客们放羊一样楼上楼下赶了两个来回很难让人接受。
2) CRJ200客机,22 结构,不是窗户就是走廊,很少有人抱怨。 飞机虽然小, 但位置很宽敞。不足的是窗户太小,看起来比较别扭。
3) 着陆前飞跃大河,激动了一吧。有日子没见了,接下来的几天,看到吐。
4) 最小号的车,但远远比我想象中的小车宽敞舒服。哎,也许我又该换车拉。
5)找到旅馆而不入, 直接去了河边。湿热的天,据说依然属于好天。
6) PEABODY酒店是曼菲斯最著名也最昂贵的酒店,我来晚了整合错过了这里著名的鸭子下班仪式。
7)公关甚是客气。 JD 精装版,橡皮鸭子,和一个巨大的果盆,晚饭搞定了。。。。
8) 房间太奢侈了,这不适合一个人的旅行;
9) BEALE STREET,果然名不虚传啊, 热闹和丰富多彩。
10)回到河边,爬墙,扎了一身刺。
11) 明天见
用曼菲斯市公关的话,一定要吃好休息好,舒服了才有效率,才真体会到这个城市是个度假的好地方。基于这个精神,俺晚上早早睡觉,早起从窗户里拍一个大环境,然后继续睡觉。
曼菲斯在田纳西。田纳西是JD的老巢。这个是为PEABODY酒店75年特制版。舍不得喝了。
从飞机上看到的密西西比河。在平川地带,地势和缓,河道就极度蜿蜒扭曲,无数急转弯。到洪水季节,水流冲开河床弱的地方,改道走近路,然后切割出另外一带蜿蜒扭曲。过去的河道就成了月牙湾,也有些还和主河道连着,成了从落差极小的密西西比河的一大景观。
早晨起来,伸个懒腰。 快门。。。。
SOUL是黑人音乐的一种风格,混合了蓝调和GOSPEL。 南部黑奴的时代,橡胶和棉花园苦工黑人的命运悲惨,音乐成了一种发泄和自我安慰的手段。GOSPEL是教堂里的歌声,如痴如醉地唱给上帝听的;蓝调则是人间的东西,唱给亲人和好友听的。
美国的种族问题一直没有彻底解决。曼菲斯曾是这个矛盾最激烈的一个点,上世纪六十年代,马丁路德金在来这里声援罢工时,在下榻的汽车旅店门口被刺,使得这个问题激化,几乎让曼菲斯和其他几座黑人聚集度比较高的城市经济彻底崩溃。
曼菲斯城区内的经济在80年后开始渐渐好转,政府注入大笔资金重建商业和旅游区,BEALE街的音乐再次响起,但周边的黑人聚集区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从著名的STAX录音棚出来,这座当年SOUL音乐的中心在70年代初彻底被放弃,到80年代末,已经成了危房被拆毁。10年前,投资商在原址重建了SOUL乐博物馆,里面的展览内容涉及了SOUL发展的各个方面,展厅布置也很现代,颇有点缅怀过去展望未来的感觉。
从博物馆出来,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却实在不让人乐观。看得出,这个区域的
连续堵了几天,早晨忍无可忍,今天不试着坐在机器前看东西,出去走走。
远是走不远了,近处么,最合理最能自虐的地方,莫过于REDROCKS了。 好在今年雨水多,到处一片碧绿。花开季节,虫子也更了多。一路走,一路拍。等一圈下来,发现自己彻底放松了。于是下午,把万恶的颜的稿子写完了。
测试COOLPIX S630的翻拍模式,好用啊好用,极其合适我这样的傻瓜。
REDROCKS是家附近的一个露天剧场,这里的红砂岩形成于石炭纪晚期,至今大约3亿年。深埋在地下的砂岩在落基山形成过程中被翻出地表,风化成了千奇百怪的性质。
今天看到的另外一个八卦是,红石公园在上世纪初曾是COSMOPOLITIAN杂志老板的私家领地。
这是几周前去那里溜达的时候,在蘑菇石附件的涂鸦。
2009/07/02 19:31
这几天真够堵的,忙到晕,然后不停地得罪人。
7月的到期稿件有好几个。几天前,朋友介绍的朋友,要帮忙。因为现在写稿算是我的职业,自然要谈费用。朋友的朋友,费用低,也说是尽力争取了,我再不答应,显得我太猪头,也不够仗义,于是答应了下来。
按说好的思路,选图,编辑图,一张张把图好,缩成小样,然后发过去。回来说, 主编要看更多的。我实在有点没时间来回这么折腾,于是找这位朋友商量,这样的我做不了,这么赶,保证不了质量。或者,我先把另一个朋友的稿子延后,你们把费用再提上去些算补偿 (我脑子进水,穷疯了么,我答应的事情凭什么要人补仓呢,嘿嘿)。更2的是,我还说,我明白这是我的错,要不我和你们领导直接解释一下?
于是对方很合理地急了,先是无语,然后说领导不在也不方便,然后没有太直接地责怪我办事不靠谱(实话,说得没错,我此刻才明白对方的第一身份是编辑而不是我的朋友,稿件的完成高于一切)。
于是我开始摆POSE:我做,按时给你就是。对方说,那我不敢保证就用,我也可以变计划的。这次该轮到我无语了。凌晨四点,北京时间6点,对方要做饭了。下线而去。我自己坐在凌晨的夜色里发愣。这TMD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错了, 错就错在想吃饭的同时又想仗义,来回纠结,又想得便宜又能卖乖的事,哪儿有? 到头人财两空,也算是活该。
2009/07/02 21:52
路上有鸣沙山的骆驼
家里有绿山的鹿
去年被大火烧成一片焦土的绿山,今年绿到艳。被火烧下山的狐狸和鹿们也重新回到自然环境中去。晚饭后散步,看见这两匹小公鹿在附近悠闲地吃草,完全无视路上来往的车辆和驻足行人的目光和快门。
多好的生活,我该知足了。
2009/07/07 21:23
回来后,按照正常的恢复节奏,每天都醒得很早。于是就有了很长的早晨,从六点到中午,整6个小时。一天天过去,却似乎什么都没能完成。不是没有欲望去完成,就是完不成,无法完成。莫名的焦躁。还有两天就又要上路,路上就会好些么,还是会更多不安,沉积岩一样,层层叠叠,直到压得自己完全喘不过气。